二十,早已行过冠礼入了朝堂。
反观昭明初语那边,三殿下今年才九岁,别说涉政,因为先皇后的事情,这么多年皇上都没看过他一眼,在宫中过得如同隐形人,连份像样的赏赐都少得可怜,半点助力都无。
昭明初语纵有长公主的身份,背后却是毫无根基的幼弟,苏家更是早就选了大殿下;唯有娶了昭明清瑜,搭上大殿下与苏家的线,他的仕途才能如登云梯,步步青云。
可理智归理智,卫行简心底却翻涌着一股难以言说的不甘。
他原以为,只要他寻个机会单独见昭明初语,温声说几句“心悦于你”,再提一提两人自小一同的旧情,说些将来会护她、敬她的话,昭明初语就算再冷但也只是个女人;
更何况他是丞相嫡子,家世、才学哪样不是京中顶尖,昭明初语便是不喜欢,也该明白选他才是最好的归宿。可他没料到,昭明初语竟会“将错就错”,选了那个处处不如他的上官宸。
卫行简的脸色沉了几分,眼底泛起一丝阴鸷。上官宸算什么?不过是个靠着他爹,整天无所事事混日子的废物。
他卫行简素来看不上,别说一个昭明初语,便是再多些东西,他也未必放在眼里。可他咽不下这口气——昭明初语和才是一块长大的。
哪怕他不喜欢,心里也默认她该是他的女人,如今她竟选了上官宸,这不是打他的脸吗?更何况,他得不到的人,凭什么让上官宸得去?昭明初语便是不嫁给他,也该为他守着这份“体面”,守身如玉才是。
“驸马,这深更半夜的,您在公主院子外头杵着做什么?再不回您的院落,怕是待会受了寒,有苦头吃。”
沉璧望着墙根下的上官宸,眼神里满是恰到好处的疑惑,仿佛真的不知道他在这里徘徊了好久。
身侧的流萤也连忙收了脚步,悄悄理了理衣袖,装作刚跟沉璧从主院那边过来、恰好撞见他的模样,连呼吸都放轻了几分。
上官宸本就揣着心事,盘算着怎么开口求见,冷不丁被这两个人点破行踪,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:“我、我就是……路过……”
沉璧瞧他这副心虚模样,只淡淡颔首:“既是路过,那想来驸马爷也没什么事。公主这个时辰也要歇息了,奴婢们也该回屋守着了,就不扰驸马爷了。”说罢,她轻轻扯了扯流萤的袖口,转身便要往院门走。
“等等!”上官宸心头一急,下意识往前迈了半步,声音都比寻常高了些,急忙叫住二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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