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华残留等),强行“压入”体内深处,或者引导其“模拟”此地龙骸死气的频率与特质。
同时,他主动“接纳”周围空气中弥漫的、那股沉重粘稠的龙威与怨念气息,让它们如同水流般缓缓包裹、渗透自己和苏影的体表。不是吞噬,而是暂时性的“覆盖”与“浸染”,利用它们那古老、死寂、充满负面情绪的特质,来掩盖自身“活物”与“外来者”的本质。
这个过程极其凶险。主动引动如此浓郁的负面能量入体,哪怕只是体表覆盖,也极有可能加剧伤势,甚至被其中的怨念侵蚀神智。但林墨别无选择。
其次,是形体的“隐匿”与“误导”。
他抱着苏影,艰难地挪动到一处巨大骨骼的阴影夹角处,这里光线更加昏暗,骨刺和纹路形成的天然褶皱也能提供一些视觉上的遮蔽。他调整两人的姿势,蜷缩起来,尽可能减少暴露的体积和轮廓。
然后,他尝试运用《敛息术》中关于“形散于虚”、“意归于寂”的粗浅法门,配合左眼血瞳对能量和“存在感”的微妙感知,尽量让自己和苏影的“存在轮廓”在感知中变得模糊、淡化,仿佛与身后冰冷的骨骼阴影融为一体。
这不是高明的幻术,更像是一种心理和感知层面的“暗示”与“降低显著性”。
最后,是生命活动的极致收敛。
他放缓、放轻呼吸,几乎进入龟息状态。心跳被强行抑制到最低频率。体内所有非必要的生命活动都暂停或降至冰点。连思维都变得缓慢、空寂,只保留最基本的警戒和维系《敛息术》运转的核心意念。对于苏影,他也尝试将一丝敛息真意渡入她心脉,帮她暂时封住最后一点生机不外泄,虽然这可能会让她本就微弱的生命之火更加岌岌可危,但总比立刻被敌人发现好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每一息都无比漫长。
林墨仿佛化作了这龙骸死地的一部分,一块冰冷的、带着微弱怨念的“骨头”。他的气息几乎消失,左眼的暗红彻底隐没,连体温都似乎降到了与环境相近的冰冷程度。怀中的苏影,也如同失去生命的雕像,只有最细微、最深处的一丝灵魂波动,证明她还活着。
《敛息术》的顿悟,在这生死压迫下,被催发到了他当前所能达到的极限。
然而,此地环境的压迫感和负面能量侵蚀,也让他的负担达到了顶点。经脉如同被冻裂,神魂如同被重锤反复敲打,左手的龙脊碎片持续发烫,与周围龙骸隐隐共鸣,似乎随时可能引来不可测的变化。
就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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