右腿有残疾,平时负责清理兽栏的粪便。此刻他脸色煞白,扑通跪倒在地:“管……管事大人,这不是我的!我昨夜一直在屋里睡觉,这肯定是有人栽赃!”
“栽赃?”孙管事走到他面前,用皮鞭挑起他的下巴,“那你说说,谁会栽赃你这么一个老废物?”
赵老六哑口无言。在杂役院,他既没有仇家,也没有值得人惦记的东西。
“按规矩,私藏赃物,死罪。”孙管事挥了挥手,“拖出去,挂在院门口。让所有人都看看,背叛寨子的下场。”
两个匪徒上前,用铁链套住赵老六的脖子,拖着就往院外走。老苦力挣扎着,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,眼中满是绝望。
人群一片死寂,没人敢出声。
林墨看着这一幕,左眼的暗金色瞳孔微微收缩。他能“看见”,赵老六体内没有丝毫灵力波动,确实只是个普通凡人。而那些肉干上的血煞之气很新鲜,明显是刚放进去的。
栽赃。而且手法很粗糙,甚至不屑于做得更隐蔽。
因为根本不需要隐蔽。在黑风寨,杂役的命不值钱,杀一个立威,比找到真凶更重要。
“等等。”一个声音突然响起。
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说话的人——是林墨。
孙管事眯起眼睛:“你有话说?”
“那些肉干,不是赵老六的。”林墨平静地说,“血精膏原料需要特殊处理,表面会有一层薄薄的盐霜。但这些肉干表面光滑,显然是刚切下来不久,还没来得及腌制。”
他走到匪徒面前,从布包里拿起一块肉干,撕开断面:“看这里。肉质纹理细密,脂肪分布均匀,这是‘铁背山猪’的后腿肉。而血磨坊用的原料,大多是老弱病残的尸体,肉质不可能这么好。”
孙管事接过肉干仔细看了看,脸色变得阴沉起来。他转头看向那个“发现”赃物的匪徒:“你从哪儿找到的?”
匪徒脸色一白:“就……就在床底下……”
“床底下?”林墨走到丙字三号房门口,指着门槛,“这屋子门槛有破损,昨夜下雨,泥水渗进来留下了痕迹。但痕迹很完整,没有被踩踏的迹象——说明昨夜根本没人进过这间房。”
他转身看着孙管事:“有人提前把肉干藏在屋里,今早再假装搜出来。目的不是陷害赵老六,是想借这件事,把水搅浑。”
院中一片哗然。杂役们看向那个匪徒的眼神,都带上了怀疑和愤怒。
匪徒额头冒出冷汗,忽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