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防潮处理工艺,还附上了改良引信的设计方案——采用双保险结构,既提高灵敏度,又避免意外引爆,特别注明“弹壳内壁镀铜防锈”,这是克虏伯1890年注册的专利技术,能大幅提升弹药储存寿命与发射稳定性。
青禾立刻俯身记录,笔尖在纸上飞速移动,将每一个数据都标注得清晰准确。“我来把这些翻译成德语吧,方便与工程师沟通。”她抬头说道,眼底带着一丝疲惫,却难掩专注。接下来的日子,青禾成了车间与设计室之间的桥梁,每天将我的中文笔记逐字翻译成德语,为了精准传递专业术语,她每晚都抱着一本厚重的德语军工词典啃读,油灯的火苗将她的袖口熏得发黑,却依旧紧盯着书页上的词汇,指尖被纸张磨出的薄茧愈发清晰。沈兰见状,主动帮她标注重点词汇,用中文注释含义,两人在煤油灯下相互请教,笔记本上写满了双语注解。
沈兰则承担起样品整理的重任,测试后的弹壳被她清洗得干干净净,按批次分类存放,每个箱子上都贴着详细标签,注明测试日期、配方编号及结果,避免混淆。她还在车间角落开辟了临时急救角,摆放着纱布、碘酒及从德国药店采购的氯仿——这是1890年代欧洲主流的麻醉剂,搭配罗伯特·科赫1891年发明的蒸汽消毒器,构成一套完整的战场急救装备,时刻防备测试过程中发生意外。
米勒最终被我的坚持说服,同意先生产10发改良样品进行测试。陈墨亲自调试测试设备,将模拟舰体装甲的钢板固定在靶场上,精准校准射击角度;为优化炸药稳定性,他特意按诺贝尔经典工艺操作,将****缓缓滴入预先准备好的冰水混合液中降温防爆,动作谨慎而娴熟,每一滴都控制得恰到好处,避免高温引发爆炸风险。青禾穿着工装,戴着棉纱手套,小心翼翼地搬运样品,每一枚都轻拿轻放,生怕损坏引信;我站在观测台,手中紧握着记录板,目光紧盯着靶场。
“砰!”第一发改良弹药射出,命中靶标后只发出一声闷响,硝烟散去,模拟装甲上仅留下一个浅浅的凹痕。米勒嗤笑一声:“我说过,这是浪费时间。”我脸色凝重,接过陈墨递来的测试数据,发现炸药燃速过快,威力未能充分释放。当晚,我在设计室连夜改良调整配方,青禾端来温热的土豆汤和黑面包,默默坐在一旁整理数据,煤油灯的光晕将她的身影映在墙上,安静而坚定。陈墨则查阅欧洲最新的弹药研究文献,从《德国军工杂志》上找到无烟炸药的优化方向,提出调整硝化纤维与****配比的建议。
第二次测试,威力有所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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