升,却仍未达预期;第三次调整,我们在炸药中加入少量稳定剂,优化引信触发机制。当第十发改良弹药射出时,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响彻靶场,火光冲天,碎片飞溅,模拟舰体上瞬间炸出一个直径半米的破口,钢板被撕裂成不规则的碎片,飞溅范围达十米。米勒冲到靶标前,反复测量破口尺寸,震惊得脱口而出:“Gott im Himmel!”(德语“天啊!”),他转身紧紧握住我的手,语气诚恳:“苏先生,我承认我错了,我立刻安排专门生产线,按您的方案批量生产!”
我当即预付双倍货款,要求工厂开辟三条专属生产线,实行24小时轮班赶工,优先保障北洋水师的弹药供应。明确要求:两艘新铁甲舰的弹药基数按双倍储备,每舰配备主炮炮弹200发、速射炮炮弹1000发,额外订购1000发备用***,连同原北洋水师需补充的5000发实心弹与2000发***,一并装箱运船。
为防运输途中遭遇日军舰队拦截或意外海难,我与陈墨商议后制定了三重运输方案:一批随新舰同行,由北洋军官亲自押运;另外两批分别通过荷兰与英国商船转运,荷兰商船特意避开日军常巡的“马六甲-台湾”航线,改走爪哇海-南海航道,借道中立国港口补给,最大限度降低暴露风险;英国商船则取道印度洋-孟加拉湾,两条航线互不关联,互为备份。青禾负责登记每一批弹药的编号、数量及运输船只信息,制作了三本详细清单,一本留存,一本交给施密特备案,一本寄给翁彦,方便国内接收核对;沈兰协助她逐一清点,每一箱弹药都亲自验货,确保没有混入次品或被调包。
翁彦从京城发来密信,告知日本驻华使馆已察觉我们采购弹药的动向,可能会在海上动手拦截,他已协调北洋水师派出舰艇,在威海卫外海接应,并安排港口官员秘密接收弹药,存入地下弹药库。信中还附着日军最新的巡逻舰艇型号及航线信息,为我们规避风险提供了关键参考。
随着与德国工程师、工人接触日益频繁,青禾的德语进步飞速,从最初的简单词汇交流,到能流畅传递复杂的技术指令,甚至能听懂工人之间的方言俚语。一次,她在车间巡查时,听到几名工人抱怨改良弹药的引信外壳加工难度大,合格率低,影响生产进度。她立刻将情况告知我和陈墨,我查看图纸后,当即调整设计方案,将引信外壳的复杂纹路简化,保留核心结构,既保证了性能,又降低了加工难度。米勒得知后,对青禾赞不绝口:“这个聪明的中国姑娘,比我的工程师还细心!”
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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