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白、眼神锐利的德国老人,胸前别着一枚象征荣誉的铁十字勋章。
“施密特先生,久仰大名。”我开门见山,将提前与陈墨绘制的定远级改良方案推到他面前,“我们需要复刻两艘定远级铁甲舰,但有几处必须修改——主炮基座两侧加装新式速射炮基座,舰体装甲厚度维持原有标准,航速提升至15节,工期最多四个月。”
施密特拿起图纸仔细翻阅,眉头渐渐皱起,连连摆手:“苏先生,这不可能!四个月工期太紧了,钢板切割、锅炉安装、火炮校准,每一个环节都需要时间,仓促完工会影响舰艇质量。”
陈墨上前一步,拿出详细的技术参数对照表,用流利的德语逐一反驳:“施密特先生,我们采用欧洲最新的分段建造工艺,可同时进行舰体与武器系统的组装,这能节省至少三分之一的时间。而且我们已提前准备好部分关键零件的设计图纸,贵厂只需按图加工即可。”他指着图纸上的标注,条理清晰地阐述技术可行性,每一个数据都精准无误,让施密特眼中闪过一丝赞许。
我适时抛出筹码,语气强硬却不失分寸:“我们可以加价10%,预付一半定金,但也有附加条件——晚一天交付,扣除一成尾款;若质量不达标,我们不仅会追究违约责任,还会向欧洲军工界公开此事。”这句话戳中了克虏伯造船厂的要害,他们最重声誉,绝不愿因延时或质量问题影响后续订单。
施密特沉默良久,反复核算图纸上的工期与成本,最终伸出手:“苏先生,成交!我会亲自监督施工,确保按时交付合格的舰艇。”我握住他的手,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落地——这一步,我们走对了。
为确保万无一失,我在造船厂附近租了一套公寓,从此便以船坞为家。每天清晨,天刚蒙蒙亮,我便带着陈墨钻进船坞,刺鼻的铁锈味与机油味扑面而来,巨大的起重机轰鸣着吊运钢板,工人们穿着工装忙碌穿梭,德国人那时已经如此发达了,大清真是太落后了。陈墨全程紧盯施工环节,钢板切割的厚度、锅炉安装的精度、火炮校准的误差,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,时不时与德国工人争论技术细节,甚至亲自上手示范,额头上的汗珠混着油污,却眼神明亮如炬。
青禾成了我们的后勤保障,每天准时送来温热的饭菜与提神的咖啡,将公寓打理得井井有条。她不仅负责整理图纸、分类文件,还将每份资料都标注清晰的编号,按保密等级妥善存放。闲暇时,她便跟着沈兰学习德语,短短几日便能用简单的词汇与工人沟通,传递一些基础的技术指令。更令人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