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会有线索。第二,嫌疑人如果真是为了‘炫技’或满足某种心理需求,他很可能会关注警方的动态,甚至可能出现在直播互动中。”
“你那个直播账号,现在有多少粉丝?”
“一百二十万左右。”
陈向东又沉默了一会儿,陆辰能听到电话那头翻动纸张的声音。
“可以。”陈向东最终说,“但必须注意三点:一,绝对不允许泄露任何案件细节、受害人信息和侦查进展;二,直播内容必须提前报备审核;三,如果出现不当言论或敏感信息,立即中断。”
“是!谢谢陈支队!”
“另外,”陈向东补充道,“这件事先不要告诉老刘。他那个脾气我知道,对新媒体这套东西不感冒。你先做,有了实质进展再说。”
陆辰心中一暖:“明白。”
挂掉电话,陆辰看了看时间。下午要跟老刘去派出所,直播只能安排在晚上了。
他快速拟了一份简单的直播提纲,发到陈向东邮箱。半小时后,收到了“同意,注意尺度”的回复。
下午的案情通报会乏善可陈。辖区派出所的民警汇报了近期社区巡逻和排查情况,但没有什么新发现。老刘全程皱着眉头,只在最后说了几句“加强防范”、“发动群众”的套话。
回市局的路上,老刘忽然问:“你觉得,这案子破得了吗?”
陆辰正在看窗外的街景,闻言转过头:“只要他继续作案,就一定能。”
“这么肯定?”
“嫌疑人已经在‘展示’了。”陆辰说,“偷相册这件事,和前三次不同。花瓶、连环画、怀表,虽然对受害人有特殊意义,但本身也算是有市场价值的收藏品。可相册……除了情感价值,一文不值。他偷这个,更像是在传递某种信息。”
“什么信息?”
“可能是‘我看重的和你们不一样’,也可能是‘我能拿走你们最珍视的东西’。”陆辰斟酌着词句,“无论是哪种,都说明他的行为正在升级。而升级,往往意味着会露出更多破绽。”
老刘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,没说话。
车内的气氛有些微妙。陆辰能感觉到,老刘对他的态度正在发生某种变化——不再是纯粹的冷淡,而是夹杂着审视、疑惑,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……好奇。
晚上七点,陆辰回到家,简单吃了点东西,便打开了电脑。
直播预告是下午发的,标题很含蓄:“聊聊近期发生的几起特殊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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