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脸上的惶恐和可怜渐渐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逼到绝路后的、冰冷的平静。
“王爷既然都知道了,何必再问?”她的声音不再颤抖,反而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漠然,“是,我是打晕了看守,换了衣服,去见了阿阮。那又如何?”
她这突如其来的转变,让南宫容璟眼中厉色更盛,却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。
“如何?”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,“私通外男,抗命潜逃,袭击仆役,如今又与身份不明的哑婢勾结!沈生澜,你真以为本王不敢杀你?!”
“王爷当然敢。”沈生澜扯了扯嘴角,露出一抹讥诮的弧度,“王爷手握生杀大权,要杀我一个无依无靠的妇人,如同碾死一只蚂蚁。只是,杀了我,王爷就永远别想知道,我为什么要去见阿阮,她身上又藏着什么秘密。”
她开始反守为攻。既然伪装被撕破,那就用秘密来交换生机。
她赌南宫容璟对“秘密”的在意,超过了对她“违逆”的愤怒。
果然,南宫容璟的瞳孔微微收缩。
他盯着她,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这个女人。
之前的柔弱、顺从、哭泣,或许都是假象。此刻这个浑身湿透、狼狈却眼神冰冷锐利的女人,才是她的真面目?还是另一种更高明的伪装?
“什么秘密?”他声音低沉,带着审问的意味。
沈生澜没有立刻回答,她扶着湿滑的墙壁,忍着脚踝的剧痛,试图站起来。试了两次,都因疼痛和无力而失败。
南宫容璟看着她挣扎,没有伸手,只是冷冷地看着。
终于,沈生澜靠着墙壁,勉强站稳。她抬起眼,直视着他:“王爷可曾见过,一种特殊的……花瓣形状的印记?比如,在人的手腕、肩胛处?”
南宫容璟眼神骤然一凛!他想起了安安肩胛上的印记,想起了韩清辞那日言语中的含糊,也想起了……某些尘封已久的、来自皇室秘档的零星记载。
“继续说。”他的语气不变,但周身迫人的杀气却似乎收敛了一丝。
“阿阮身上,就有这样一个印记。颜色很深,暗红色。”沈生澜缓缓说道,观察着他的反应,“我去找她,是因为有人告诉我,她可能知道我母亲的一些事情……关于那个印记的来历。我母亲身上,据说也曾有过类似的痕迹。”
她将一切都推到“寻找母亲遗物、探究身世”这个相对安全、且部分真实的原因上。
这是她目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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