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顺从并没有让南宫容璟感到愉悦,反而让他胸口莫名有些发堵。他站起身:“本王还有公务处理,你好好休息。”
说完,不等沈生澜回应,便转身大步离开。那背影,竟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仓促。
沈生澜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院门外,轻轻蹙起了眉。
今天的南宫容璟,有些奇怪。
那份关怀不似作伪,但最后离开时的气息……似乎带着一丝愠怒?她在哪里惹到他了吗?
她想不明白,索性不再去想。
男人的心思,尤其是南宫容璟这种位高权重、心思深沉的男人,她懒得耗费心神去揣摩。眼下,还有更重要的事情。
她重新拿起那本北狄杂记,手指却无意识地在书页上摩挲。
系统、世界线、外来变量……这些词在她脑海中盘旋。
官映雪死了,但危机并未解除。她必须更快地积蓄力量,无论是财富、人脉,还是……情报。
几天后的一个傍晚,苏沐借着送新调制的安神香的名义来了汀兰水榭。
屏退左右后,苏沐压低声音道:“夫人,您上次让我留意京城是否有异常之事,尤其是与……与一些玄妙传说或隐世家族相关的,确实有些眉目。”
沈生澜精神一振:“说。”
“城西最近开了家不起眼的古董铺子,名叫‘忘尘阁’。铺子不大,生意也清淡,但进去过的几个行家都说,里面有些东西……很特别,不似凡品。而且,掌柜的姓仇,很少见的一个姓氏。”苏沐语速不快,字句清晰,“更重要的是,我们的人发现,首辅韩大人府上的管家,曾悄悄去过那里。”
首辅韩清辞?沈生澜眸光一凝。
那位以智谋渊深、温润如玉著称,却体弱多病的年轻首辅?他去一个不起眼的古董铺子做什么?
“还有吗?”
“另外,关于您之前让我查的,您母亲……嫁入沈家前的一些往事,线索很少,几乎被人为抹去了。只隐约探听到,夫人娘家似乎并非京城人士,而是来自南方一个颇为神秘的古镇,具体是哪里,还待查证。”
母亲的身世……沈生澜指尖微凉。
原主的记忆里,对母亲的印象也很模糊,只知道母亲在她很小时就病故了,娘家似乎并无甚显赫亲戚往来。如今看来,这背后恐怕真有隐情。
“继续查,小心些,不要打草惊蛇。”沈生澜吩咐道,“尤其是那个忘尘阁和仇姓掌柜。”
“是。”苏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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