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阵法,增设警示标识,以及...聘请额外的安保人员。”
李振深深看了他一眼:“理由?”
“证人暴毙,嫌犯即将获释。”陆远迎着所有人的目光,“这意味着,某些人可能会认为,风波已经过去了。而我需要确保,灵境的游客和员工,不会成为下一场‘意外’的受害者。”
这话说得直白,甚至有些刺耳。但没人反驳。
李振沉默片刻,点头:“准了。需要多少预算,报上来。”
“多谢堂主。”陆远行礼,转身离开会议室。
他走得不快,但每一步都踩得很稳。走廊两侧,几个原本想凑上来说话的管事,看着他冰冷的侧脸,都下意识地退开了。
走出外务堂大殿时,阳光正好。初冬的阳光苍白而清冷,照在青石台阶上,泛着淡淡的光。
韩枫等在外面,抱剑倚在廊柱旁。见陆远出来,他直起身:“消息传得很快。”
“意料之中。”陆远走下台阶,“王癞子是怎么死的?”
“表面看,确实是旧伤和余毒。”韩枫跟上他,两人并肩往灵境方向走,“但我趁严明执事不注意,用剑气探了一下...他体内有三道不同的灵力残留。一道是他自己的,很微弱;一道是蚀骨散的毒性;还有一道...”他顿了顿,“阴寒刺骨,像冰针扎在经脉里。”
陆远的脚步顿了顿:“《寒水诀》?”
“很像。”韩枫压低声音,“但更精纯,更...歹毒。是一种伪装成旧伤复发的暗手,发作时间可以精准控制。”
“执法堂地牢,有阵法监控,外人进不去。”陆远的声音很轻,“能做到这一点的,只有看守的人,或者...被关在里面的人。”
两人对视一眼,都明白了。
刘玄在地牢里,隔着牢房,用某种隐秘的手段,杀死了王癞子。而执法堂里,有人帮他掩盖了真相。
“云霄真人的面子,比一条人命大。”韩枫冷笑,“比门规,也比公道大。”
“面子从来都是要靠实力撑的。”陆远看着前方蜿蜒的山路,“我们得在他回宗之前,把该做的事都做完。”
“你指什么?”
“三件事。”陆远伸出三根手指,“第一,碧玉潭线路必须在七日内恢复运营,而且要做得比之前更好——这是我们实打实的业绩,谁也抹不掉。第二,与金石门的合**议,所有条款落到纸面上,送到戒律堂和掌门处备案。第三...”
他停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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