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,关于其具体来历,拍卖行不予置评,亦不承担任何连带责任。”
这番隐晦的介绍让场下泛起一阵细微的骚动,一些原本感兴趣的买家露出了犹豫的神色,这类带着“不祥”传闻的物品,总是让人敬而远之。
“起拍价,10金镑。”
几乎是拍卖师话音刚落,一个穿着考究深色外套、戴着金丝边眼镜的中年男人就举起了牌:“20金镑。”
直接翻倍!这反常的加价让不少目光投向了这位出价者。
风衣下的舒书眯起了猫眼,这人身上散发着一丝极淡的诡异气息,冰冷而陈旧。
“20金镑!这位先生出价20金镑!”拍卖师提高了音量。
短暂的沉默后,或许是出于不甘,或许是纯粹想抬价,另一位古董商犹豫着加了一口:“25金镑。”
“50金镑。”金丝眼镜男人毫不犹豫。
“50金镑!这位先生出价50金镑!”拍卖师提高了音量。
另一侧有人试探性加价:“55金镑。”
“80!”金丝眼镜男人再次大幅加价,语气中的偏执连最迟钝的人都能感受到。
这下,连试探的人都退缩了,摇头放弃了竞争,为一枚来历不明、甚至可能带来麻烦的手镯付出如此高价,在大多数人看来并不明智。
“80金镑第一次……80金镑第二次……80金镑第三次!成交!”拍卖师落槌的速度比平时快了些,似乎也怕这位买家反悔。
最终,这只银质手镯以远超预计的80金镑高价,落入了这位叫作阿不思爱德华的买家手中。
拍卖会结束后,【康斯坦丁】前往后台进行结算。
当铺送拍的物品总共拍得了一百八十多金镑,扣除佣金,净收入颇为可观。
他刚刚完成手续,准备离开,那个名叫阿不思·爱德华的男人便主动迎了上来,拦住了他的去路。
“康斯坦丁先生?”爱德华推了推他的金丝眼镜,脸上挤出一个看似礼貌,却略显僵硬的笑容,“幸会。我是阿不思·爱德华,一名私人收藏家。”
【康斯坦丁】沉默地看着他,没有任何表示。
爱德华似乎也不意外他的冷淡,自顾自地继续说道:“刚才那只银质手镯,不瞒您说,它曾经是我们家族流落在外的旧物,承载着一些……家族的记忆。我寻找它很久了。”
爱德华身体微微前倾,压低了些声音:“我想冒昧请问,您是否还记得,当初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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