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寅跟着平儿,径直入了凤姐的小院。
凤姐儿此刻正病恹恹地躺在床榻之上,头昏脑涨间,只模糊瞥见平儿身后跟着个男子身影。
自从贾琏痛打凤姐儿之后,贾琏日夜在外眠花宿柳,两人已是貌离神亦离。
凤姐儿只道是那不成器的贾琏回来了,想起先前挨打之辱,如今身上几处旧伤还隐隐作痛。怒从心头起!也顾不得许多,破口便骂:
“下作没脸的东西!你还有脸回来?仗着祖宗荫庇,求爷爷告奶奶捐了个虚头巴脑的官儿!平日里正经差事做不来,只会做那些寻花问柳的龌龊事!我王熙凤嫁给你这窝囊废,真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!”
林寅闻言,心头一惊,没曾想她们二人竟已离心至此!
林寅温声说道:“凤姐姐,是我!”
凤姐儿听闻林寅进了闺房,更是惊慌失措。
凤姐儿此刻乌发散乱,额头和鬓角还贴着黑黢黢的药膏,更兼卧病在床。
只穿了一身松垮的寝衣,领口微微敞着,露出一段白腻粉润的脖颈和锁骨。
这般披头散发、蓬头垢面、衣冠不整的狼狈模样,竟被这林寅撞个正着!
她又羞又急,慌忙提起锦被,冲着平儿嗔怒道:
“你这小蹄子作的甚么死!你如何能带外人进这来?!”
平儿辩解道:“平日里,二奶奶与寅姑爷的交情,如何算是外人呢?我带进来也不是,不带进来也不是,倒让我难做了。”
平儿本就是陪嫁的通房,凤姐那点小心思,如何瞒得住她?
只不过凤姐儿是因为碍于妇道人家的规训和束缚,加上自己有几分傲气,不愿苟且罢了。
何况眼前这位寅姑爷,无论人品样貌,前程气度,都比那不成器的贾琏强了何止百倍!
林寅解围道:“这不怪她,是我想进来的,听闻凤姐姐为我列侯府的事情,百般操劳。没曾想竟劳累至此,我于心何忍!”
凤姐儿听她这般软语关心,又见他目光袭来。
更是愈发意乱情迷,猛地扭身朝床里躲去,只留给他一个裹着锦被,瑟瑟颤抖的倩影:
“寅兄弟,你……你别过来!你快出去!”
林寅头一回,见平日里精明强干的凤姐儿,竟这般狼狈羞怯。
“凤姐姐既嫌我冒昧,那我这便离去好了。”
“别……”凤姐儿听闻林寅要走,竟脱口而出。
凤姐儿言语中满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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