慌乱,今日头痛折磨下,又在闺房见了林寅,竟再没了平日的精明和老辣,悲戚说道:
“我头疼的厉害,像快裂开似的。我这幅憔悴的鬼样子,如何能见寅兄弟?只怕你见了,也会嫌弃我的。”
一旁平儿见状,急得暗中伸手,推了推林寅的腰背,又递了个眼色,示意他上前。
林寅闻言,说道:“凤姐姐原来担心这个,可我又何尝想过这些。凤姐姐在我心中,自与旁人不同。
我最是敬慕你的飒爽英姿和玲珑心窍,无论你明艳照人也好,是病容憔悴也罢。
凤姐姐你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,我若是因为你一时病态而心生厌恶,天人共弃之!”
凤姐儿闻言,心中更是感念不已,自从相识以来,林寅一直都对自己这般赏识。
这份赏识和器重,只有贾母曾这般给过她。
王熙凤心狠手辣不假,却也是性情中人。
自从遇到了林寅,这日久生情的你来我往之间。
王熙凤竟有了一种,君臣知遇、惺惺相惜、情难自禁的男女情愫。
而林寅察觉凤姐儿并无厌弃之意,心下一宽,依着平儿搬来的绣凳,便到凤姐榻边坦然落座。
凤姐儿往里扭过身子,想到如今在躺在私密床榻之上。这般会见外男,更是羞臊难当!
林寅温柔的问道:“凤姐姐,你可否转过身子,我略懂些医术,就由我为你把把脉,你看可好?”
王熙凤自知不妥,但迟疑片刻,还是转过身来。
林寅只见这王熙凤,一头乌发散乱,被汗水沾湿,黏在鬓角和脸颊,病颓之间,仍有几分妩媚。
只是脸色病态般苍白,但两颊却因发烧,晕开两抹红晕。
平日里那双顾盼神飞的丹凤眼,如今也病恹恹的,眼里满是被疼痛折磨的倦怠。
唯有与林寅对视之时,那疲惫的双眼里,才有几分欢喜和渴求之意。
凤姐儿,如今竟像朵病蔫了的花儿,加之许久未经润泽灌溉,满是干涸和憔悴。
林寅伸手搭在凤姐腕上,这皓雪般的腕子,如今也是烧的有些烫,全是香汗与黏腻。
林寅举指轻按,脉气即浮,脉形细如丝,稍加重按,脉力便衰,触之虚软。
默数脉动,较常脉略快半分,却无实劲,只虚浮搏动,应是虚浮细脉。
想来应是平日过度操劳,导致气血亏虚,近来天气转冷,着了风寒。
这个发热又引起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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