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面前,鼓起勇气说:“官爷,我们真的是冤枉的。那些银锭是一位高僧赠给我们的,不是什么赃银。”
“高僧?”官差冷笑一声,眼神里满是嘲讽,“我看是盗匪吧!少啰嗦,快走!”
龚银生把刘娥拉到身后,对她说:“娥儿,你在家等着,我去去就回,别担心。”
他临走前深深看了她一眼,眼神里满是担忧和不舍。
门被关上的瞬间,刘娥瘫坐在床沿,眼泪终于忍不住滚落。她望着桌上孤零零的银镯,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——这繁华帝都,或许比蜀地的泥潭更危险,他们的苦难,才刚刚开始。
场12 内景. 开封府大牢
牢房阴暗潮湿,霉味混杂着尿骚味扑面而来,呛得龚银生忍不住咳嗽。墙壁上渗着水珠,在火把的映照下泛着幽光,像无数只眼睛在黑暗中窥视。稻草堆早已发黑发霉,上面爬着不知名的虫子。
龚银生蜷缩在稻草堆上,脊梁的旧伤被寒气浸得隐隐作痛,像有无数根针在扎。他裹紧单薄的衣衫,却依然挡不住刺骨的寒意。
隔壁牢房传来犯人的咳嗽声,像破旧的风箱,一声接着一声,听得人心烦意乱。他想起刘娥独自一人在客栈,会不会害怕?会不会有人再去找麻烦?她晚饭还没吃,会不会饿肚子?无数个念头在他脑海里盘旋,让他坐立难安。
更夫打更的声音从远处传来,梆子敲了三下,已是三更天了。
龚银生摸了摸怀里的铜锣,铜面冰凉,映出他憔悴的脸。他后悔带刘娥来开封了,这里的富贵像层糖衣,内里全是刀子,稍不留意就会被割得遍体鳞伤。他宁愿回到成都府,哪怕每天被地痞欺负,至少能和刘娥安稳地在一起。
场13 内景. 开封府公堂 - 次日清晨
公堂上方的「明镜高悬」匾额蒙着层灰,显得有些讽刺。开封府尹坐在堂上,官帽上的孔雀翎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,脸色阴沉得像要下雨。
两旁的衙役手持水火棍,齐声喊着「威武」,声浪震得人耳朵发鸣。
“堂下何人?报上名来!”惊堂木拍下的巨响,让龚银生打了个哆嗦,膝盖不由自主地发软。
“小人龚银生,蜀地成都府人氏。”他跪在冰凉的青砖上,声音发颤,额头抵着地面不敢抬起。
“有人举报你私藏官银,”府尹翻阅着卷宗,语气冰冷如铁,“从实招来!那些银子是从何而来?是不是与盗匪有所勾结?”
“大人,冤枉啊!”龚银生急忙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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