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辩解,转头望向母亲柳氏:“母亲!这是真的吗?”
谁知柳氏闭着眼睛,手里转着佛珠,嘴里念着“阿弥陀佛”,对外在发生的一切全都视而不见,似乎只要这样,这些事情都与她无关一般。
“你不用问你娘了,她知道也不会说的,她心里,庄家的名声比什么都重要。你爹救我,不过私欲而已。当年他去牢房,想要趁火打劫逼我爹交出祖传药方,我爹不肯,他便拿我要挟,只要我爹同意,他就会救我出牢房。我爹自然知道,如果将药方全部给了他,那我不过是出了狼窝却进了虎穴。所以,我爹将大部分的药方交给他,唯独留秘药的方子留给了我。”二姨娘的声音很悦耳,缓缓道来,却有一种说不清,道不明的哀伤。
“苏家一百三十五口,上上下下,无一幸存,含冤而死!我的小侄子呀,才一岁多,他都没能好好看看这个世界!流放途中,衙役嫌他累赘,就把他活埋了,活埋时,他还求这些畜生,将他埋得浅一些,不然他娘亲该找不到他了……”二姨娘像中了邪似的哈哈大笑起来,越笑越开心,几乎癫狂,然后痛哭起来。
在场的所有人面色戚戚。
二姨娘突然拔下头上的簪子,一把将旁边的三姨娘拉过来,扼住她的喉咙,用簪子抵住她的脖子。
“二姨娘你冷静,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,我爹罪孽深重,那你没必要为他搭上自己的一条性命!”庄景行呼吸有些急促,快步上前,劝解道,“你先把弩矢放下来。有话我们好好说。”
二姨娘犹如地狱里的彼岸花,明艳而又恐怖:“别过来!罪我已经认了。我是不会跟你们去衙门的。那些狗官,见到他们我都觉得恶心。这一生,我没有好好活,你……要好好活!”
二姨娘瞥了一眼三姨娘,她这话明显是对三姨娘说的,她眼里已经没有了生的意愿,心如死灰。突然一把三姨娘朝林鸢推去,将簪子高高举起,猛地往自己脖颈处刺去。
林鸢早有防备,一个侧身将三姨娘顺势往庄景行方向推去,另一只手一把抽走庄景行的腰带。自己则踮起脚尖施展轻功,来到二姨娘身边,抬脚将簪子踢飞。
她动作利索地将二姨娘的双手用腰带绑上。二姨娘被绑住双手,一下子失去平衡,摔倒在地。
二姨娘气急败坏,嘴里谩骂着:“你少在这里装好心,你救我做什么?我用不着你管!”
林鸢虽同情她,但是却不赞成她的做法,便走蹲下,平视着二姨娘:“我还有事要问你,这毒的解药在哪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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