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关系,你就算不说,只要在官府一查证,便清清楚楚。”林鸢说的是事实。
“赵泼皮原本是……三姨娘的夫君,也不知庄延年是看上了秦麦还是春桃,便后做了局让这赵泼皮欠下赌债,赵泼皮怕死,便将妻女卖到了窑子里。庄延年顺水推舟,演了一场英雄救美的戏,将两人纳了进来。”二姨娘见一切无法掩饰,便释然一笑,将内情说了出来。
“那个马车夫呢?”林鸢接着问道,却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转头望向庄景行,“庄公子,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?现在,你知道凶手并非你母亲,你还要帮忙包庇吗?”
庄景行面色铁青,一言不发。
“那我就说说,我的猜测,那人并不是马车夫,虽然穿着马车夫的粗布麻衣,可是,他的手指光滑,明显平日里养尊处优。自从我进入庄家,就没有见过管家,就算是打发下人走,也不可能连同管家都没有。如果没有猜错的话,死的应该就是庄家的管家!”林鸢回忆起,那日自己在沙漠流沙之中,拉住那个尸体手的感受,那是一双没有什么茧子的手,因为当时的记忆太过鲜明,所以林鸢十分笃定她没有记错,“即使你不承认也没关系,我等会画幅像,让众人认认便是。”
庄景行一愣,面露惭愧之色,显然被林鸢说中了:“你说得对,你怎么什么都知道。你什么时候知道的?”
庄景行像卸下一个大包袱,终于长舒了一口气。
庄景行低头自嘲了一下,用用两根手指轻轻揉了揉眉心:“如果我像你这样聪明就好了。我真不该让你来庄家。我原先只是想让你帮我查出我想查的,没想你把不该查的也查出来了。”
虽然林鸢被夸,所有的真相都被她猜中了,可是,她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,心情很是沉重。
庄景行又叹了一口气,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,坦然承认:“没错,其实我此次外出,并没有晚了一日回来,而是我回来那晚,看到了母亲的马车里有动静,我还没有走近,一个黑衣女子便从马车里钻了出来。我上前去查看,就发现管家死在了车里。我本来想报官,刚好踩中了那颗佛珠,可能是中邪了吧,等我反应过来,居然做了毁尸灭迹这样的事情。不过,有一件事情,你却说错了,我是真的碰到了歹徒,他们将我的马车围住,想要劫掠,所以,这也是我让你来的原因。可能没料到,马车上除了一些不值钱的酒,居然只有一具尸体!他们将尸体丢入流沙,又泄愤一般将我打昏丢在沙漠里,自身自灭,后来的事情,你们也知道了。我自诩一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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