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着孩子,指不定是去团部给谢中铭下药。
胆真是够肥的。
团部那么多人,邓盈盈竟然也敢下手?
乔星月和谢中铭想一块去了,谢中铭并不愿意发生这样的事情。
自从星月住进他们谢家,他好几次梦见和星月做那种事情,心里感到无比羞耻。
知道星月就是胖丫的时候,他也梦过。
他不否认,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,对星月有那样的心思,那是一个男人正常的生理需求。
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在这样的情况下,和星月发生昨晚的事情。
他想真正走进星月的心里,尊重她,得到她的认可之后,再和她好好过日子。
虽然昨晚是星月主动,是她一次又一次脱他裤子,一次又一次地骑到他身上,但此刻的他愧疚不已。
落地扇送来凉风,卷起他的衣衫。
那阵凉风,吹在他小麦色的胸膛处,却让胸口又沉又闷。
“星月,对不起,我愿意负责,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给我个机会。”
往日里洪亮有力的声音,此刻只剩下胸腔里的沉闷。
那股属于军人的刚毅在愧疚面前褪去了锋芒,只剩下少年人般的无措,藏在他紧绷的肢体和躲闪的眼神里,格外真切。
这时,乔星月把手里的空杯子,往谢中铭面前递了递,“我还想喝水,倒一满杯。”
谢中铭长臂一伸,接过杯子。
那肌肉线条紧绷的手臂上,全是红红的抓痕。
乔星月不用想也知道,昨晚的她到底是有多疯狂。
这个年代配种的兽药药效有多猛,她又不是不知道。
谢中铭端着搪瓷杯走回来。
杯子里是满满的一杯水。
他把搪瓷杯递给她时,古铜色皮肤下的肌肉线条像是刻出来似的,上面一道又一道的抓痕提醒着乔星月,那是她的“杰作”。
接过水,她又一口气喝干了满满一杯水,随即擦擦嘴,看着衣衫被她扯得稀烂的谢中铭,不由一阵好笑,“昨天晚上是我强迫你,咋还轮到你跟我道歉?”
谢中铭挺拔如松的身影站在她面前,明明是副铁血刚毅的模样,这会儿却像个犯错的小孩一样,“我不该趁人之危。”
“行了,不怪你。都是那邓盈盈干的好事,不过好在她计划没得逞。”
喝了两杯水的乔星月,这会儿又烧又挠心的胸口,终于舒服了许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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