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哪里?
她缓缓爬起来,感觉身体像是被掏空了一样没力气,谢中铭忙扶着她,往她身后塞了两块枕头。
乔星月迟钝的目光落在他被扯掉四颗扣子的胸膛前,目光由浑浊到清晰,又到茫然。
谢中铭垂头一看。
自己的领口松垮地敞开着,胸前的扣子早已不知所踪,露出里面洗得发白的布背心,那背心被扯得稀烂,隐约可见他小麦色的胸膛。
再抬头时,他不太镇定的神色中透着慌乱,耳根子迅速红起来。
喉结一滚,下意识地扯住两侧的衣衫往中间拉了拉。
乔星月甩了甩脑袋,记忆停顿在昨日傍晚她坐在他的二八大杠上,两人穿过两边种满玉米的田埂上。
好像她摔倒了?
还骑到谢中铭身上了?
记忆有些模糊,更像是在梦境里。
“我咋在这里,这是哪里?”乔星月揉了揉脑袋。
这阵浑浑噩噩的感觉,咋和五年多前在茶店村的感觉一模一样?
谢中铭没应声,他神色沉重地坐在床沿边上。
床边上,一台老旧的海鸥牌落地风扇,缓缓地转动着。
凉风吹过来,撩起谢中铭扣子掉落的衣衫,他又拿手压了压。
昨晚的事让他耳尖泛着深深的红,浓眉微蹙着,鼻梁高挺,唇线分明,明明是副英气逼人的模样,此刻却抿着唇,嘴角轻轻往下撇,透着点认错的老实模样。
“星月,对不起,昨我没克制住。实在是……”
实在是昨晚她太生猛,太热情,打破了他所有的克制力。
床沿边上的那只手,紧紧攥着,带着愧疚。
一些断片的画面,若有所思似地回荡在乔星月的脑海里。
她甩了甩脑袋,努力地回忆着,搜索着昨天发生的事情的一些碎片画面。
缓了好一会儿,她才理清思绪。
“我喉咙快冒烟了,可不可以帮我倒杯水来?”
她清了清又干又哑的嗓子,谢中铭赶紧起身,拿着房间里的搪瓷杯,倒了半杯水,“杯子我早洗过了,干净的。”
这个时候,乔星月也顾不得这搪瓷杯是招待所别人用过的,一口气把杯里的水喝了个精光。
半杯水下肚,她如久缝旱的树苗一下,这才缓过来,“昨天邓盈盈去过你们团部,我喝了你杯里的水。第一杯水味道怪怪的,肯定有问题。”
这邓盈盈肚子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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