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当真要做菜?”
来到楼下,温衡拧眉发问。
陆夕墨挽起了袖子。
“里边坐的可是皇帝,我若是做不出来,脑袋必定要搬家。”
温衡讥讽道:“既然如此,何必逞能。”
陆夕墨回眸一笑:“我是为了帮你,当然,也是为我自己。”
“这话如何说?”
温衡眯着长眸,觑着陆夕墨,似乎想看清她脑袋里究竟想些什么。
“带你提前刷个脸,兴许还能为你谋些好处,借后厨的事,就劳烦温公子为我搞定了。”
温衡没懂刷脸的意思,他很想拒绝陆夕墨,奈何已被拉上了贼船,也只能配合她演完这场戏。
片刻,温衡的声音从厨房里传出。
“进来吧。”
陆夕墨掀开帘子,里边的厨师已经从后门走了,案板上还放着一条刚剥了鳞的鲤鱼。
“不愧是太师家的小公子,厉害!”
陆夕墨朝他竖起大拇指,温衡冷着脸,嫌弃的退到了门边。
“鱼已经让人帮你收拾好了,你自己看着办。”
若不是陆夕墨在信中说要告诉他一个秘密,他断然不会来。
时间就是生命,陆夕墨不再多话,拿起菜刀,利落的在鱼背上打起了花刀,继而起锅烧油,开始烹饪。
温衡从没想过陆夕墨这样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,竟然会做饭,余光瞥见她动作娴熟,干净利落,眼中不由多了几分惊讶。
他还是第一看到陆夕墨如此认真专注的样子,让人颇感陌生。
陆夕墨并没有注意温衡在看自己,她的全部心神都在这条红烧鲤鱼上,不成功,便成仁!
为了以后的荣华富贵,必须使尽浑身解数。
此时,陆依柔已到楼下。
她之所以没来得那么早,是怕陆夕墨的血星子嘣到自己身上,太过晦气,所以才磨磨蹭蹭,寻了个合适的时机。
“盛公子,秦公子,你们看到姐姐了吗?”
陆依柔一下车,就瞧见了盛湳和秦文琅。
秦文琅没心没肺的问:“今日你也约了她?”
陆依柔楚楚可怜的说道:“姐姐毕竟在陆家待了十几年,我不能让她不舒坦,就寻思大家一起吃顿酒,兴许她念着我的好,就不为难我了。”
秦文琅立即拍起了马屁。
“依柔真是人美心善,是陆夕墨太不懂事,鸠占鹊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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