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盛气凌人。”
盛湳附和道:“这话没错,依柔妹妹才是陆府的嫡小姐,无需为她费神。”
可心里却莫名不安,不知因为看到了陆夕墨的衣衫,还是因为看到了温衡。
见两人都心向自己,陆夕柔得意的勾了一下唇角,娇滴滴的说道:“等了这么久,两位哥哥定然也饿了,咱们进去吧。”
“好。”
盛湳应了一声,正要跨过门槛,忽听二楼响起了一声暴喝。
“杀的好!”
秦文琅吓的双膝一软,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。
“陆……陆夕墨她……”
盛湳的脸色也变了一下。
陆夕墨当真被杀了?
秦文琅已从地上爬起。
“依柔,我还有事,先回去了!”
秦文琅连滚带爬的上了马,片刻就跑没了影。
盛湳的手也控制不住的发起了抖,他想上去看看,却没有勇气,一想到陆夕墨血肉横飞的样子,心里就揪的慌。
“依柔妹妹,这酒……还是改日再吃吧!”
陆依柔也只是做做样子,顺势说道:“也好,恰巧我今日也有些不舒服。”
盛湳走后,她赶紧挑起车帘,上了马车。
楼下叫买叫卖,声音嚷嚷,陆依柔没听真切,但是大致,应该就是这三个字了。
不由冷笑:陆夕墨,若你不与我抢盛侯爷,说不定能晚死几日,可你偏偏要选他,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,用不了一刻钟,丞相府就能收到你的死讯,得走快点。
实际上,陆夕墨并没有死。
皇上说的也不是“杀的好”,而是“烧的好”。
陆夕墨的红烧鱼色香味俱全,入口鲜嫩醇厚,酱香与香料包裹着鱼肉,没有一丝腥气,只留下满口温润的鲜香。
皇上还是第一次吃到这样的鱼,忍不住出声大赞。
陆怀安和宋昭也吃了一口,细品之后,纷纷点头。
“确实不错。”
陆夕墨笑眯眯的说道:“既然三位大人都觉我做的好,这场赌约,我是不是赢了,老爷子的刀归我了吗?”
温衡就站在她的身后,闻言眉头紧皱。
陆夕墨当真不知天高地厚,据说那把刀许元帅二十几岁就带在身上,随他征战不下百场,岂会轻易送人。
皇上看向了陆夕墨,笑容逐渐收敛,冷冽低沉。
“且不说赌约之事,你可知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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