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二人包括这些其他贵胄家的少年少女,似乎都是提前得到过消息,即使眉宇之间的恣意骄纵难以掩去,但面对季渊教授课业时,倒也能耐得住性子。
同时。
季渊曾有余光注意,李明昭在自己任职太学夫子时,虽从未去过上阴学宫,但经常在做工之余,窝在室外墙角,偷摸听自己讲经述典。
对此,季渊自然是欣赏的。
不愧是命中有大成就的,知道抓住一切机会修行改命,这点像他。
所以她李明昭未来能位及九五,和她一样努力的自己,又岂能差了?
我季渊,也有位列‘上修’,成就大修行者之姿!
一晃,五日便过。
而这一日,刚好出了意外。
...
赵氏太学,戒律堂。
“这卷筑基秘法,是你从‘太学馆’内偷出,藏匿于身的?”
李明昭被强行按在地上,鼻尖触地,动弹不得。
她强行用眼角余光扫向前端,看着那一身戒律儒袍的掌戒夫子,眼神冷漠的握着一卷经书。
同时一侧正有一华服少年伫立,眼神轻佻。
而明白了前因后果的李明昭,则心中一片冰凉。
前些日里,自己因为偷偷记录了些三教启蒙经卷,被那以‘长阳世子’为首的一众勋贵见着,遭遇欺辱。
原本李明昭以为,事情就这么过去了。
而且这几日里,那太学专门开设的启蒙夫子,竟然还是那一日邀请自己去上阴学宫借阅三教经卷的‘渊夫子’,倒是巧了。
因为这桩事的缘故,李明昭还偷偷摸摸趴在墙角听他讲经述典。
哪怕被那位渊夫子察觉到了,他也没有管,而是放任自如。
这一件意外收获,叫李明昭这几日很开心,而且收获颇丰,正以为自己能够距离修行更进一步时...
突然间,便被人强行将一卷筑基秘法,塞在了身上。
是的,没有用任何诬陷、栽赃的手段,直接就塞在了负责洒扫‘太学馆’,作为太学侍者的自己身上。
但要知道。
除却普通的三教启蒙经卷,有专人负责洒扫之外。
但凡涉及修行的部分,都是严禁一般人靠近的,李明昭哪里能够接触得到?
但看着站在那戒律夫子身侧的长阳世子,李明昭嘴角苦涩。
可没办法。
在这赵京里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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