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的痕迹,明明就是那天大小姐看错了颜色,还是奴婢亲手帮忙拆的,二小姐那天凑巧过来瞧见罢了,怎的就这样据为己有了。”
一旁的丁香见白惠如这般无耻,当即就气不过了。
对于白惠如的卑鄙无耻,白惠从早有领教。
不过这个时候,还真是有些佩服白惠如的机智,这个节骨眼儿上,竟然还能想出这种好法子来:“妹妹可真是伶牙俐齿,照你这话的意思,倒是我想要窃去妹妹的绣品了,好一个颠倒黑白。”
“妹妹只是实话实说,今日这幅绣品,是妹妹好不容易绣完了,姐姐就算是喜欢,又怎可出言污蔑,强抢了去,还请祖母做主。”
白惠如说话之间,眼眶里面已经是泪光莹莹,好一副可怜委屈的小模样儿。
“老夫人,这件事情说到底,也是怪妾身这个生母地位卑贱,连累了二小姐。”郑姨娘连忙在旁边连消带打的帮腔儿。
果然恶毒,郑姨娘这句话,不就是指明了白惠从仗着自己嫡女的身份,压制白惠如。
“好了。”看郑姨娘母女二人当中哭哭啼啼的,而且一番辩白下来,似乎已经占了上风,老夫人便是烦躁的一拍桌子,下了定论,“惠从,你一大早的过来惹事,不过我念及你身子抱恙,就不追究了,你先回院子里去吧?”
这世上无耻的人不少,可是像郑姨娘母女二人这般无耻的,还真是少见,二人还真是一唱一和,自己要是再不出手,老夫人只怕是要真的相信了:“祖母容禀,惠从手中若无证据,岂敢在祖母面前胡言乱语。”
白惠从说完便是对丁香点了点头,丁香捧上一个匣子,从里面取出两幅绣品,双手呈了上去。
“祖母,这刺绣名为百寿图,一共两幅,而且两幅图背后所绣山水,合起来就是成州城外的翠屏山,那第一幅刺绣右下角的雪松和第二幅左下角的也是合为一株,惠从一早让沉香送寿礼过来,谁知沉香那丫头粗心,漏了这下半幅图,惠从这才又送过来的,并非有意捣乱,还请祖母明鉴。”
看到她说的有理有据,众人又是立马猎奇的朝着这边看了过来,老夫人深吸了一口气,把两幅画接在手中,仔细比对之下,果然如同白惠从口中所言的那般,顿时气的脸色都变了样儿。
距离老夫人座位近的几位夫人也是凑上前来,看的可是明明白白,事实如何,众人心里已经明镜似的了。
“还真是如此,看来这幅刺绣真是大小姐所绣。”
“二小姐端的是好心思啊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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