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话一出,大家顿时炸开了锅。
这幅绣品原来是大小姐绣的,可是方才二小姐明明亲口承认是自己的绣品,这么说,二小姐和偷盗何异?
到了此刻,无论如何,白惠如都只有抵死不认一条路了,当即就是“扑通”一声重重的跪倒在地。
“祖母是最了解惠如的,惠如岂敢欺瞒祖母,这幅刺绣,是惠如整整绣了半个多月才完工的,祖母您想想,姐姐这些时日一直病着,哪里有精神绣出如此繁复的针法,还有,祖母,您看看惠如的手。”
一看白惠如的手,果然还有尚未痊愈的伤口,再加上白惠如素来会讨好自己,老夫人心里的天平已经偏向了她那一边,看向白惠从的目光就是不善起来:“惠从,你到底也是这府邸里面的嫡长女,怎可在大庭广众之下,如此污蔑你妹妹。”
对于这位老祖母的凉薄,白惠从早有领教,听她说出这句话,也并不伤心,可是今日即然来了,岂能让白惠如奸计得逞:“祖母,这妹妹手上受伤,只能说明她学艺不精,并不能说明这刺绣就是她绣的,即然妹妹说,这幅刺绣是你亲手所绣,那想必妹妹对这幅刺绣十分熟悉了。那就请问妹妹,这幅刺绣上的雪松,妹妹你用的是什么针法。”
还以为白惠从出个什么问题,原来只是这个,白惠如心头倒是一定:“这背后的雪松枝叶繁茂,自然要用到连针,卷针,还有飞针,同时因为那雪松的枝干颜色深浅不一,为了这个,惠如还特地运用了姨娘新教的径绣手法,来突出它的粗壮。”
倒是小瞧白惠如了,没想到她之前还是下了不少功夫,果然是蓄谋已久了。
一席话说得在场的众人都是频频点头,看向白惠从的目光便有了几许嘲讽的味道了。
白惠从隔着人群和志得圆满的白惠如对望了一眼,笑道:“难怪妹妹这般胆大妄为,原来还真的是做足了准备。”
“妹妹不敢。”白惠如只当是白惠从早已技穷,掩下心头的针芒,对她胜利的浅笑着,“妹妹只是不想祖母受人欺瞒罢了。”
“难得妹妹还有这样的孝心。”白惠从看向白惠如的目光没有丝毫变化,“不知道妹妹有没有仔细清点过,这幅刺绣之中,一共有几处雪松?”
“姐姐说笑了吧。”白惠如捻起帕子,轻轻的笑了笑,“这幅刺绣即然是妹妹亲手所绣,又岂能连这个都不记得,就连这右下角的最后一棵雪松,还是妹妹我看错了颜色,拆过一回才绣好的呢。”
“二小姐,说话要凭良心,这个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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