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长大不少的德牧,趴在地上打盹,爪子横着,毫无警惕。
那些画面不热闹,却让人心里松一口气。
巡视进入中段后,节奏更紧。
省内几个重点地市轮转,会议一场接一场,谈话记录厚得像重新搭了一层底稿。
秦湛予几乎把所有私人时间都压缩掉,只有在车上换点空隙,才会短暂闭目。
车窗外的风景快速后退,水网纵横,绿意漫长。
这样的日子,他并不陌生。
只是过去,一个人走得久了,便不觉得累;现在身后有人,反倒更清楚每一步的重量。
七月初,巡视接近尾声。
最后一次集中汇总会议开完,是一个闷热的傍晚。
窗外雷声滚过,却迟迟不下雨。
文件归档,封条落下,所有程序走完,整个组才真正松下来。
那天晚上,他难得没有再回办公室。
宿舍的灯开得很低,他给顾朝暄回了一条消息,只写了一句:快结束了。
巡视结束那天,他按时登机。
飞机起飞时,南方的云层被甩在身后,光线重新变得清透。
两个半月的行程被压缩成几页报告,留在系统里,而那些走过的路、听过的话、熬过的夜,则被他一并带走,不声张,也不遗忘。
落地北京,是清晨。
他出机场时,天刚亮。
风不大,但很干净。
车开进熟悉的街道,拐进胡同口时,院门还没全开。
等车停稳,他下车,抬手推门。
屋里有人。
顾朝暄站在客厅,衣着简单,头发松松挽着。
听见动静,她回头。
他走过去,把人抱进怀里。
她身上有一种很熟悉的味道,洗过的棉布、窗外的风,还有她自己。
那味道一靠近,就把这两个多月的奔波、湿热、噪声,一并按回了原处。
他低声问她想不想。
顾朝暄没有回答。
她只是踮起脚,吻了上来。
很短的一下,落在他唇角,把所有未说出口的情绪都递了过去。
秦湛予被她这一点主动点燃,反应几乎是本能的。
他扣住她的腰,把人往怀里一带,吻反压下来,速度很快,那股急切从他的呼吸里透出来,热、密、带着一点不讲理的占有。
他还想再往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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