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,笑里有点酸,也有点热。
她低下头,额头轻轻碰了碰他的额头。
“顾朝暄,你学法的,你比我更清楚,当年的事是伤人案子那条线,性质摆在那儿,不是毒品、不是涉黑涉恐、也不是危害国家安全那种红线。组织不会因为这个拦我结婚,最多就是按流程问清楚、把材料补齐。”
“也不会影响我的仕途,顶多就是以后有人拿这个当由头问两句、翻翻档、卡卡手续,或者背地里嚼几句舌根。但那是他们的事,不是你的错。我该走的流程我走,我该扛的压力我扛。你别先替我退,你只用告诉我: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往前走。”
看他那副认真劲儿一点没松,顾朝暄反倒先败下阵来,嘴硬归嘴硬,还是把心里那堆刺一根根摆出来。
“行。”她抬了抬下巴,先把丑话说在前头,“那你不许嫌我糟糕。我不会迁就你的。我不喜欢的事一堆,坏习惯也多,脾气也不好……还自私、自利,很多时候我只顾自己舒服不舒服。”
“那就别迁就。”他低声说,“你本来就不用学着讨好谁。”
“我回去就开始办,得快点,”他说着又看她一眼,“办完之后,给我个小顾朝暄好不好?最好像你,凶一点也行,反正我哄得住。”
“……不要。”
“那换个版本,小的秦湛予。”
“不生。”
“你该不会打算让我这辈子……没儿没女吧?以后谁给我们两个老头老太太送终,嗯?顾朝暄。”
“……你有毒。”
“所以需要你解啊。”
“……”
“顾朝暄。”
“干嘛。”
“爱不爱我。”
“爱。”
“不算。”敷衍。
“……爱你。”
“别说得太顺口。说顺了,我怕你哪天拿来哄别人。”
“……你有病。”
“怎么?”他抱着她,语气却明显沉了半分,“现在连哄我一句……也不愿了?”
“秦湛予!”真幼稚。
“嗯。”
……
陆峥这两年往外事那条线走了。
他从前在政策研究室,习惯的是把一件事拆成材料、口径、风险点,写进纸里送上去;而外事则是把同一件事放到灯下,所有人都看着……站位、表情、措辞、节奏,连沉默的时长都要算进成本。
两年下来,他身上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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