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防图,落到北齐手里,咱就全完了。”他突然拍了下额头,“得定北珠跟镇南珠合在一起,才能开宝藏。如今定北珠在官窈那儿,镇南珠准在柳如烟手上。”
彭君逑攥紧佩刀,指节泛白:“原来柳如烟才是‘孤雁’的头,李孤雁不过是她的幌子。得赶紧逮着她,别让她跟北齐碰头。”
关隘疑云
往雁门关奔了三天,终于望见城楼的影子。那“雁门天险”四个大字,早被硝烟熏得发黑,官道旁的尸体和断旗堆得哪儿都是,血腥味混着硝烟味往鼻子里钻。官窈心一沉,一夹马腹就往城门冲。
“来者止步!报上名来!”城楼上的守军喊得凶,箭矢都搭在弓弦上了。
官窈把尚方宝剑举得高高的:“朕赐北疆县主官窈,率铁骑驰援!赶紧开城门!”
城楼上的校尉探出头,犹犹豫豫的:“县主可有圣旨?没凭证的话,休怪我们无礼!”
秦风气得吼起来:“尚方宝剑如朕亲临!你们敢拦?是想通敌叛国吗?”
正僵着,城门“吱呀”一声开了道缝,一个满身铠甲的将领快步出来,见了官窈“咚”地翻身下马:“末将魏嵩,参见县主!方才是底下人不懂事,您别往心里去。”
官窈打量他,脸瞧着憔悴,铠甲上全是刀痕,左手缠着的绷带还渗着血。可目光扫过他腰间玉佩时,她心里咯噔一下——那纹路,跟靖王的贴身玉佩一模一样。掌心的定北珠透着股寒意,她不动声色地移开眼:“魏将军辛苦了,北齐人现在在哪儿?”
“萧烈带五万大军在关外三十里扎营,昨儿刚猛攻过一次,咱伤亡太大了。”魏嵩引着她往城楼走,声音发紧,“城里就一万守军,粮草撑死够三天。您再晚来一步,这雁门关……”
登上城楼,官窈倒抽口冷气。关外平原上,北齐的营帐铺了几十里,黑色狼头旗在风里猎猎响。几个士兵抬着伤员从楼下过,**声混着城墙上的号角声,听得人心头发沉。
“萧烈这老狐狸精得很,知道咱缺粮,就围着不打,等着咱饿死。”魏嵩指着关外高坡,“那儿是他们的粮草营,全是萧烈的亲卫守着,硬得跟铁桶似的。”
士兵递来一架千里镜——这是北疆军匠新造的稀罕物,能把远处的东西拉到跟前。官窈一看,粮草营外不光有兵,还有几十只猎犬来回逛,营里的粮草堆得跟小山似的,盖着防水的油布。
“魏将军,立刻点清粮草和伤员数,半个时辰后报给我。”官窈放下千里镜,语气斩钉截铁,“秦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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