膀。
官窈想都没想就冲上去,用后背挡住彭君逑。大刀砍在狐裘上,力道却没减,她闷哼一声,一口血喷在雪地上,软软地倒下去。
“窈儿!”彭君逑红了眼,长枪猛地刺穿赵雁的胸膛。
赵雁瞪着胸口的枪,倒在雪地里,手还死死攥着那枚兵符。彭君逑抱起官窈,声音都在抖:“撑住,我这就带你回去疗伤。”
官窈靠在他怀里,气若游丝,掌心的定北珠突然亮得刺眼——她看见京城永定河闸边,几个黑衣人在装炸药,为首的竟是彭君逑的堂叔彭远山!
“彭……彭堂叔……”她艰难地吐出几个字,眼前一黑,彻底昏了过去。
雁首疑云
官窈再醒过来时,帐篷里暖烘烘的,伤口被包扎得严实,可浑身还是冷。彭君逑坐在床边,眼窝都青了,一看就是守了她一夜。
“你可算醒了。”他松了口气,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,“医生说你伤得重,得好好养着。”
官窈想坐起来,被他按了回去:“躺着别动。”她望着彭君逑,心里的话堵得慌:“君逑,我看见彭堂叔了,在永定河闸边……”
“我知道。”彭君逑的声音很低,递过一封密信,“秦风查到的,堂叔最近跟几个柳丞相的旧部走得近。这是京城暗探刚送来的,他昨天以看我的名义离了京,去向不明。”
官窈展开信,上面记着彭远山的行程,最后落脚点就在永定河附近。她攥紧信纸,指节都白了——定北珠没看错,彭远山真的跟“孤雁”搅在了一起。
“他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彭君逑的声音带着点哽咽,“他从小最疼我,怎么会背叛南朝……”
“或许有苦衷,或许他本就是‘孤雁’的人。”官窈握住他的手,“李伯说‘雁首在宫墙’,彭堂叔在朝中有人脉,又跟皇室沾亲,确实有机会接触到宫里的人。”
“将军!县主!出大事了!”秦风冲进来,脸都白了,“永定河闸被炸了,河水淹了下游的粮仓!北齐大军已经过河,正往京城去!”
帐篷里瞬间静得可怕。永定河的粮仓是京城的粮袋子,一毁,守军就成了没米的兵。北齐人趁机过河,京城危在旦夕。
“‘开闸’计划原来是这意思。”彭君逑的脸惨白,“毁粮、通敌,一步都算得死死的。”
“君逑,你守北疆,我带人马回京。”官窈挣扎着要下床,“彭堂叔的事得查,京城也不能丢。”
“不行!”彭君逑急了,“你伤成这样,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