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颠覆南朝,投靠北齐!”李忠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,层层剥开是封密信,“这是我从‘孤雁’据点偷的,提了个‘开闸’计划,还说北齐的‘鱼肠’暗探已经混进京城了。”
彭君逑展开信纸,字迹跟之前截获的北齐密信一模一样,都是用特殊墨汁写的,就寥寥几个字:“三月初三,永定河闸,鱼肠出水,雁群南飞。”
“三月初三就是十天后。”彭君逑的脸沉得能滴出水,“永定河是京城的粮道命脉,他们要么炸闸毁粮,要么就是……打开城门放北齐人进来。够狠。”
官窈突然摸出那枚“寒鸦”令牌:“假沈策身上这东西,纹路跟黑衣人的烙印、兵符上的雁形都能对上。我看‘寒鸦’就是‘孤雁’的外围,真家伙都藏在暗处呢。”
“不好!有刺客!”帐外突然传来喊杀声,秦风脸色大变,拔刀就挡在帐口。
彭君逑一把将官窈和李忠护在身后,长剑出鞘声清脆:“守住帐篷!”话音未落,帐篷布“哗啦”被劈开,五六名黑衣人挥刀冲进来,招式比之前的死士更狠,脖颈都有淡淡的雁形印——是“孤雁”的核心成员。
“护着李伯!”官窈把定北珠往空中一抛,珠子瞬间爆发出强光,照亮了整个帐篷。光芒扫过之处,黑衣人动作猛地变慢,像是被粘住了似的。彭君逑趁机挥剑反击,秦风带着暗卫也冲了进来,刀剑撞得火星子乱飞。
混乱中,一名黑衣人绕到死角,短刀直刺李忠。官窈眼疾手快,扑过去挡在老人身前——刀刃划过手臂,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,鲜血瞬间浸红了衣袖。
“县主!”秦风怒吼着一剑刺穿那黑衣人的胸膛。
彭君逑解决掉对手,冲过来时声音都抖了,一把撕开自己的衣襟就往她手臂上缠:“怎么样?疼不疼?”
“我没事。”官窈刚喘口气,就看见李忠胸口插着把短刀——是另一名黑衣人趁乱下的手。老人紧紧抓着她的手腕,嘴唇哆嗦着:“雁首……雁首是……”话没说完,头一歪,手松了。
黑衣人全被解决时,帐篷里狼藉一片。官窈看着李忠的尸体,鼻子发酸——若不是她非要追问真相,老人或许还能多活些日子。彭君逑没说话,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,掌心的温度传过来,倒让她稳了稳神。
边境异动
把李忠简单安葬后,官窈跟着彭君逑回了中军大帐。地图铺在案上,北疆的山川河流一目了然,彭君逑的手指点在雁门关:“李忠说赵嵩是内奸,假沈策能调边军,八成是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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