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太伤怀,他的血没白流。”卫凛拍了拍她的肩,目光投向沈惊鸿。此刻沈惊鸿捂着胸口喘气,摄魂香效力退了大半,瞳仁里的紫色时隐时现。他看着地上的尸体,突然把绣春刀往地上一扔,“噗通”跪在田倾国面前:“姑娘,我错了……瑞王抓了我妻儿,我实在没法子才……”
朱常浩见大势已去,转身就往乾清宫跑。田倾国哪能放他走,凤钗化作金虹追了上去。朱常浩急得乱了方寸,掏出枚黑令牌砸向盘龙柱——令牌碎裂的瞬间,祭坛喷出滚滚黑气,乾清宫屋顶“轰隆”一声塌了半边,碎石如雨砸下。“田倾国,你当这就完了?”黑气里传来他的狂笑,“新皇已中我的曼陀罗蛊,三天内没有解药,就会变成行尸走肉!”
黑气散后,朱常浩早没了踪影,只留下枚刻着“血祭”二字的铜牌。田倾国捏着铜牌,心都揪紧了:“快去养心殿!”卫凛安排金面卫清理现场,自己带着田倾国几人往养心殿赶。路上,沈惊鸿把瑞王的阴谋全说了:“曼陀罗蛊要靠皇室血脉引动,他想在三日后祭天大典上,用皇上的血启动血祭大阵,把整个京城百姓都控住。”
养心殿外早乱作一团,宫女太监哭的哭、跑的跑。守殿的锦衣卫统领见到卫凛,连滚带爬地过来:“卫大人!皇上突然昏过去了,怎么叫都没反应!”田倾国一脚踹开殿门,一股淡得发苦的曼陀罗花香扑面而来。龙榻上的新皇眼窝深陷,原本明黄的龙袍衬得他脸色紫中透青,床边打翻的药碗里,黑色药液在地上积成一滩,一只死透的曼陀罗蝴蝶就停在旁边。
“是曼陀罗蛊的虫卵。”苏文渊蹲下身,捏起银针挑了点药液,那银尖竟“滋”地泛黑,“这蛊混在花瓣里下进汤药,虫卵进了体内就会孵化,专吸人的精气。”他给新皇把了把脉,眉头拧成个疙瘩,“脉象乱得像团麻,蛊虫已经开始动了。”
沈惊鸿跪在龙榻前,声音哽咽:“解药……瑞王藏在王府密室里,钥匙是枚月牙玉佩。我能带你们去,可瑞王府守卫比铁桶还严,还有噬影教的影使守着——那些人比普通教徒邪性十倍。”田倾国看着新皇痛苦的模样,想起母亲临终前的嘱托,语气斩钉截铁:“就算是刀山火海,这解药也得取回来。”
就在这时,龙凤镜突然从她怀中飞出,悬在龙榻上空。镜面映着新皇,渐渐浮现出一行字:“蛊毒需以凤脉之血为引,龙脉之魂为基,辅以龙凤镜净化,方可根除。”田倾国愣住了——凤脉之血就是她的血,可龙脉之魂是什么?苏文渊突然拍了下脑门:“是龙脉钥匙!成祖的图谱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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