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熬红的眼睛,一幕幕在眼前过。一股暖流从心口涌出来,跟凤脉的力量缠在一起,顺着龙凤纹往地宫深处钻。
地面的震动突然轻了,凤脉的光晕重新变得纯净,黑纹全没了踪影,暖光漫过整个地宫。张敬之瞪着眼要冲过来,被卫凛和沈惊鸿一左一右拦住。沈惊鸿的绣春刀劈飞他手里的令牌,卫凛的软剑直接架在了他脖子上。
“张敬之,你可知罪?”沈惊鸿的声音透着正气。张敬之却突然狂笑,笑得眼泪都出来:“罪?我没错!朱棣篡位,我先祖蒙冤,我不过是报仇!你们以为赢了?我在京城布了天罗地网,我一死,宫里的曼陀罗祭坛就会启动,新皇和那些大臣,全得给曼陀罗神当祭品!”
众人的脸全沉了。田倾国走到他面前:“祭坛在哪?”张敬之抬眼,深紫的瞳孔里闪着诡异的光:“我不告诉你……但可以透个信,钥匙在凤阳公主的遗物里。”话音刚落,他突然低头,死死咬住卫凛的剑刃,黑血从嘴角溢出来,身体慢慢僵了。
“他没气了?”梨春探了探他的鼻息,往后缩了缩——张敬之的眼睛还圆睁着,怨毒得吓人。卫凛收了剑,眉头拧成疙瘩:“他的话不能当耳旁风,咱们得立刻回京城,把祭坛找出来。”
苏文渊捡起地上的黑令牌,花纹已经暗得没了光泽:“老臣猜,他说的遗物八成在太液池的密室里。当年若兰姑娘就是把凤阳公主的手札藏在那儿的。”他看向田倾国,“钥匙说不定就在里头。”
田倾国突然想起母亲留的锦盒,里面除了张泛黄的画像,还有块绣凤凰的丝帕,角上绣着个极小的“液”字。当时只当是普通念想,现在想来,那帕子就是线索。“我知道密室在哪儿,咱们现在就走。”
卫凛安排人处理牺牲的金面卫,又通知当地官府来守陵,自己带着田倾国几人从密道往回赶。出密道时天刚蒙蒙亮,祖陵外的厮杀声停了,沈惊鸿带来的人手正押着俘虏等消息。
“沈大哥,你带些人把这些教徒押回刑部,务必问出祭坛的事。”田倾国把金面卫令牌递给他,“凭这个,京里京外的金面卫都听你调。”沈惊鸿接了令牌,躬身行礼:“属下遵命,姑娘路上当心。”
卫凛让人把张敬之的尸体装殓好:“他身上说不定有噬影教的秘密,带回去给钦天监查查。”苏文渊补充道:“我已经让人快马回京城送信,让内阁加派守卫,防着余党作乱。”
几人翻身上马,朝着京城疾驰。田倾国走在最前面,凤钗的流苏在晨风中飘着,定魂玉和龙佩贴在胸口,暖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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