蝉摇头,“奴婢真的不知道,只听姑娘偶尔说起,说是她自己看开,不愿委曲求全了。”
李长澈顿了顿,声线低哑,“柠柠的春药,是怎么来的。”
“是姑娘用体己钱,让奴婢在外面找的门路……”
宝蝉原不想说的,可男人气势强大,压迫感十足。
又想着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,再说,姑娘与世子也没成事儿。
姑爷应该不会在意的。
听完宝蝉的话,李长澈默了一会儿。
窗外雨声不绝,寒气从窗柩里渗进来。
他又体会到那种烦躁的感觉,如同夜色里的冷雾一般,将他笼罩。
胸口沉闷得好似蒙了一张被冷水浸湿的纸,有那么一瞬,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。
他抿了抿薄唇,喉咙里干燥得很,“下去吧。”
宝蝉忙站起身来,身子往后退,“是。”
等人走后,偌大的书房里只剩李长澈一个人。
心底翻涌的醋意犹如不断滋长的藤蔓,教他无法彻底平静下来。
可又想到她如今能嫁给他,已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分,他又有什么不满足的?
李长澈自嘲一笑,心里那股子怒火消散了些。
只又想起宝蝉说的那些话,一个人怎么会无缘无故突然变化这么大。
定是发生了什么令她转变的大事。
此事连贴身伺候的宝蝉都不知道……
难道柠柠还藏着什么秘密?
李长澈心烦意乱地捏了捏眉心。
罢了,找时间再查一查。
如今最紧要之事,便是想尽法子,让她彻彻底底留在他身边。
……
近来薛柠觉得自家夫君越来越奇怪。
不但十分黏人,还对她分外体贴。
每日只要没有公务,便会抽出时间陪她吃喝玩乐,看书煮茶。
闲暇时,与她一块儿携手踏青,教她摹字舞剑。
尤其探破那连环杀人诡案之后,男人声誉渐涨,在圣上面前也颇为得脸。
但他依旧风雨不动地每天回家来陪她吃饭看书。
还耐心与她一块儿看坊间流传的那些情情爱爱的话本。
时不时还会同她一块儿去铺子里转转,替她提出一些做生意的意见和门路。
后宅庶务,有他坐镇帮忙,府中下人没有一个人敢看轻了她这年轻主母。
便是在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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