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柠还没睡醒,昨夜两人折腾到半夜。
这会儿脑子里还晕乎乎的,只听男人说去兵部,脑子里便闪过什么。
但李长澈温热缱绻的亲吻让她飞快失去了思考能力。
娇嫩的舌、尖几乎被男人吮得发麻。
她才红着脸,气喘吁吁地将人推开,“哎呀,夫君,你快些走吧。”
这亲起来,怎么还没完没了了。
就算她现在吻技熟练了许多,但也受不住他这么……索要是吧。
哎,她一时不知自己是吃太好了,还是该歇歇再吃。
频繁的夫妻之事,导致最近她月事来得都不规律了。
李长澈看了一眼小姑娘压得发红的脸蛋儿,揉捏了一下她腰间轻软的细肉,“我这就走了,你今儿不是要去卫家替你阿兄议婚?我若回来得早,便去卫家接你。”
薛柠听到卫家二字,脑子总算清醒了几分,睡眼惺忪的打量男人一眼。
只见他高眉深目,发髻梳得一丝不苟,用一只玉冠束着。
一袭墨蓝色圆领官服,让他本就得天独厚的俊美容颜,精神凛凛极了。
不愧是她夫君,这官升得就是快。
李长澈也不是耽于于儿女情长的人。
只对薛柠格外疼宠与沉溺。
也是奇怪,从前清心寡欲的人,如今日日要不够似的,只恨不得将这小女子揉进自己骨血里,时时带在身边。
人都说一物降一物,只怕他的柠柠就是专门来降他的。
李长澈唇角微扬,阔步出了房门。
等人走后,薛柠又窝在被子里睡了一会儿。
想起陆嗣龄的婚事,林夫人到现在还不肯明确态度,先前当着苏誉的面儿明明是答应下来的,之后又反悔,说燕燕年纪还小,等过几年再议婚不迟,这明摆着不愿与陆家结亲,找借口拖延着,等众人将此事都忘记了,她再给燕燕寻别的亲事。
如此一想,怎么也睡不着了。
她揉着眼睛,起身将床帏打开,拉了拉床边的铃铛。
宝蝉与春祺二人缓缓推门,将热水与帕子拿进来。
“少夫人,你醒啦。”
薛柠净了脸,漱了口,端坐在梳妆镜前。
宝蝉替她绾发,一面说笑话似的,道,“还记得前段时间姑娘从镇国寺回来么,外头现在都在传,说什么姑娘在镇国寺与秀宁郡主为了苏世子打了一架,秀宁郡主处于下风,被姑娘打得很是凄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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