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见他体内妖毒之深。
悟空接过金铃,手指一摸冰凉凉的,心里乐开花——这就是能喷火冒烟的宝贝!表面装模作样捉虱子,暗地里又拔根毫毛变出三个假铃(模样一样但没仙气),再念咒收走虱子。假铃在手里转了个圈,毫毛一抖,虱子全没了,跟变戏法似的。等赛太岁穿好衣服,悟空递回假铃,笑嘻嘻说:“搞定!虱子全没了!”笑得跟偷了油的耗子似的,尾巴还翘得老高,在身后晃啊晃的。假铃上的符咒蓝光虽然与真铃相似,但细看之下,蓝光中浮现的却是三只摇头摆尾的癞皮狗,与真铃的火焰麒麟相去甚远。
赛太岁接过假铃往腰上一挂,傻乎乎没发现被掉包,摸着光滑的皮肤咧嘴笑:“还是娘娘贴心!明天本王烧了朱紫国,抓那国王给你当马骑!”笑声震得屋梁上的灰都往下掉,灰里还混着几只被震晕的蜘蛛。蜘蛛落地时,腹部竟浮现出细小的符咒,原来是悟空暗中布置的监视符。娘娘敷衍笑着,偷瞄悟空——两人对视挤眼,心里暗爽:第一步,搞定!窗外月光悄悄拨开妖气,漏下一片清辉,仿佛胜利在望,月光里还隐约有仙鹤飞过,鹤鸣声清脆悦耳,仿佛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胜利。仙鹤飞过时,口中衔着一缕紫气,紫气缭绕间,隐约可见紫阳真人手持拂尘的身影,拂尘轻挥,驱散了最后一丝妖云。
獬豸洞里的石桌上,烛台上的火苗舔着兽脸纹的灯罩,那火光一跳一跳的,把金铃的三道弧光映得跟活物似的——中间那个赤金铃泛着熔铁般的红光,仿佛里头藏着滚烫的岩浆;两边银铃则冒着一股子冷白霜,寒气丝丝缕缕往外钻,铃舌一晃悠,硫磺味混在暖暖的香味里飘来飘去,熏得人鼻尖发痒。妖怪解铃的时候,黑袍子扫过铜盆里的水,涟漪一圈圈荡开,把墙上挂的虎皮影子都搅碎了,那虎皮上的斑纹忽明忽暗,活像一只困在光影里的兽在挣扎。金圣娘娘捏着锦帕,手指头摸着铃身上冰凉的纹路,指尖微微发抖,听见妖怪粗声粗气地笑:“这头一个铃铛晃一晃,三百丈火龙能把你洞府烧成灰,连根毛都不剩;第二个往天上一抛,八百丈毒瘴气能熏得山神都闭眼,土地公都得躲进地缝;第三个摇一摇,连东海老龙王都得蜷在龙宫里打喷嚏,鼻涕泡能淹了半边礁石!”他说话的时候,鬃毛上的草屑簌簌掉在娘娘的云肩上,娘娘就跟被烫着似的缩了缩肩膀,柳眉倒竖,低头时鬓边的珠钗碰着金铃,叮叮当当响,那声响清脆得像是山涧清泉,听着倒比妖怪的牛皮还像真的,直往人耳朵里钻。
“既然这么宝贝的东西,”娘娘的声音甜得跟蜜糖似的,但话里藏着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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