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韶音在公堂上,将飞月楼逼良为娼的事情全说了出来。
飞月楼的掌柜狡辩:“分明是你打坏了吴老板的白玉酒杯,还不起钱,才要诬告于我!你可知诬告是重罪,乃是要杖二十大板的!”
但许韶音并不畏惧:“我没做过的事,我不怕。反倒是你们,说我打坏了吴老板的酒杯,可有证据?”
掌柜的早有准备,命人呈上几片白玉酒杯的碎片:“你摔碎的就是这只!”
“如何证明?”
“吴老板便是证明。”
“那我也可以说是吴老板自己摔碎的,诬赖于我。”
韶音的声音轻柔,但语气态度,却十分坚硬:“如今我和吴老板互相攀咬,现场又无他人,此事便无从证明!”
掌柜的眼睛一转:“谁说没有他人?当日你给吴老板敬酒,诗诗……对!诗诗和画画也在!”
掌柜的看向他带回来的两名舞姬:“诗诗,画画,你们说说,当天是不是音音打碎了吴老板的酒杯?”
诗诗迟疑着。
其实当天出事的时候,她们在场,但是谁也没看到事情是怎么发生的。
因为她们都在房间另一端的舞台上,是听到动静看过来,才看到吴老板和音音在互相推搡,而地上,赫然是一只碎裂的白玉酒杯。
但不管当天如何,今天开堂之前,掌柜的就警告过她们,让她们知道什么该说,什么不该说。
诗诗咬着牙,没吭声。
但这种情况下,她没吭声,就是表明了态度——她不会证明是音音打碎了白玉酒杯。
掌柜的脸色冷下来:“樊诗诗,你好样的,等回去再看我怎么收拾你!”
另一边,画画纠结着开口:“那日我们在舞台之上,舞台与酒桌之间隔着珠帘,我……”
“秦画!你想清楚了!”掌柜的大喝一声。
他就说这些没有签卖身契的舞姬靠不住,心思大得很,赚了点儿钱就要跑,也不听话。
许韶音感动地看过去,诗诗和画画与她交好,今天能做到这份上,已然不容易。
只是……
在场还有另一名女子,那名女子却站出来说道:“我当日在场!我看到了,是音音摔碎的酒杯!”
诗诗和画画看过来,怒目圆瞪:“阮香!你那日分明跟我们在一起,隔着帘子,不可能看到!”
但阮香却木着一张脸:“我看到了,就是音音摔碎的!”
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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