柜的得意笑起来,仵作娘子皱起眉头,周遭的百姓议论声更大了。
诗诗和画画脸色惨白,担忧地看向许韶音。
然而,许韶音的脸色却并没有变,她看向掌柜:“月掌柜,你可认阮香说的话?”
月展柜自信点头:“当然!”
然后就要开口:“如今我们人证物证俱全,你还有什么话可……”
但许韶音蓦然打断月掌柜的话:“那我想问月掌柜一句,我在飞月楼是何身份?”
“自是舞姬。”
“签的是身契还是工契?”
“自然是工契。”
“那良民舞姬可需出卖身体,陪客人饮酒作乐?”
“自是不用……”月掌柜陡然一惊,他怎么觉得,这话有点儿不对?
“好,既是工契,既是良民,既是其他舞姬都在舞台之上,我为何会在酒桌旁?可是你们逼良为娼,强行将我拉去?”
月掌柜的冷汗都下来了,志在必得的吴老板也从瘫在椅子上的一堆肉,微微坐了起来。
“你……”
许韶音看着月掌柜:“是酒楼逼良为娼,还是吴老板自己摔了杯子,诬赖于我?”
月掌柜看看吴老板,吴老板的一双眯缝眼从横肉里挤出来,瞪着月掌柜。
月掌柜心里一凛,但终究死道友不死贫道。
诬告挨个二十板子就行,逼良为娼可是重罪,要罚没家产加流放的!
月掌柜眼睛一闭,大声道:“我想起来了!是吴掌柜自己摔的杯子!我们酒楼一贯按规矩做事,从无逼迫!”
许韶音傲然抬头,冲台上的知县大人行礼:“知县大人,民女该说的已经说完了,请知县大人秉公处理!”
事情已经很明了了,刚才还在议论纷纷的百姓,此时也纷纷叫好。
“好一个机灵女子!”
“这该写到判卷内!”
“幸亏这姑娘机敏,不然,只怕就要被这飞月楼的掌柜,和这头猪联手做局,毁了清白!”
仵作娘子轻轻点头,也为许韶音高兴。
知县大人的判定没有二话,月掌柜和吴老板各二十大板,许韶音无罪。
但紧接着,许韶音又将披着的外裳脱下,撸起中衣的袖子、裤管,将身上的伤一一亮出。
“知县大人,我本是良民,在飞月楼签的也是工契。”
“可飞月楼的掌柜诬陷我不说,还将我拘禁毒打,我身上的伤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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