避,都蕴含着“卸力术”的精髓;每一次看似无力的触碰,都瞄准了关节、穴位等薄弱之处。
他捡起地上掉落的一把弯刀,没有用来劈砍,而是如同使用一根巨大的银针,或点、或刺、或挑,专攻沙匪的手腕、脚踝、腋下。他的打法完全不符合任何江湖路数,诡异而有效,让习惯了直来直往的沙匪们极为不适,阵脚大乱。
叶寻压力骤减,精神一振,短刃攻势再起,与沈砚形成了奇妙的配合。一个灵动诡谲,一个精准狠辣。
沙匪头目见状,眼中凶光更盛,咆哮着挥刀亲自冲向看似最弱的沈砚。刀势沉猛,带着一股亡命之徒的狠厉。
沈砚眼神一凝,不闪不避,竟迎着刀锋而上!在刀锋即将临体的刹那,他身体猛地一矮、一旋,如同泥鳅般贴着头目持刀的手臂滑了进去,同时手中弯刀的刀柄,狠狠撞在头目肋下的某处穴位上!
头目只觉得半边身子一麻,一口气没提上来,刀势瞬间溃散。沈砚趁机一个肘击,重重砸在他的心窝!
“噗!”头目喷出一口酸水,踉跄后退,脸色煞白。
首领受创,剩下的沙匪顿时慌了神。再看沈砚那鬼魅般的身法和叶寻愈发凌厉的攻势,他们终于意识到踢到了铁板。
不知谁发了一声喊,沙匪们扶起头目,如同来时一样迅速,仓皇地退入渐浓的夜色与乱石之中,消失不见。
战斗结束得快,却耗尽了沈砚和叶寻最后的气力。两人背靠背瘫坐在地,大口喘息,汗水浸湿了破旧的衣衫,混合着沙尘,粘腻而难受。
沈砚的肩膀添了一道新的刀伤,虽不深,但鲜血汩汩流出。他撕下布条,熟练地包扎起来,眉头都没皱一下。
叶寻看着他冷静处理伤口的样子,又看了看地上沙匪遗落的一柄弯刀和一个水囊,心中百感交集。刚才若不是沈砚那不合常理却高效无比的打法,后果不堪设想。
“你…没事吧?”她轻声问。
“无妨。”沈砚包扎好伤口,拾起那个水囊,晃了晃,里面还有小半袋水。他又从一名被打倒的沙匪身上搜出了一些肉干和火折子。
他将水囊递给叶寻:“先喝一点,给楚兄也喂些。”
叶寻接过,没有多喝,小心地先喂给昏迷的楚峰。
沈砚走到沙匪遗弃的几匹矮瘦的骆驼旁,检查了一下。这些骆驼虽然品相不佳,但无疑是这片死亡之海中最重要的财富。
他拍了拍其中一头骆驼粗糙的皮毛,抬头望向夜空。银河璀璨,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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