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万万岁!”陈越重重地磕头。
他知道,这一局,他又赢了。而且是在意识形态的战场上,赢得漂亮!
……
退朝时,大臣们鱼贯而出。徐御史是被两个太监一左一右扶出去的,整个人像是被抽了筋,老了十岁,看都没敢看陈越一眼。
太医院的队伍里,张德旺院判走在前面,回头瞪了陈越一眼,一脸的不服气,但摄于皇威,也不敢多说。
陈越走在最后,心情大好,正琢磨着回去怎么跟赵雪吹牛,再搞点什么促销活动。
忽然,走在后面的太医院队伍里,稍微乱了一下。
一个身材瘦削、平时在太医院就像个影子一样没存在感的年轻太医,放慢了脚步。他穿着最低阶的九品官服,眉眼清秀,但眼神却深邃得像一潭死水,总给人一种看透世情的冷漠感。
陈越对他有点印象。这人叫张子虚,是专门负责抄录古籍的医官,平时一句话都不说,陈越甚至都没听过他的声音。
张子虚在经过陈越身边时,身体稍微歪了一下,像是被谁绊了一跤,肩膀重重地撞在了陈越的胳膊上。
“哎,小心。”陈越下意识地伸手扶了他一把。
两人的衣袖紧紧贴在了一起,持续了短短一瞬。
就在这一瞬,陈越感觉到有一团东西,被张子虚借着衣袖的遮挡,极其快速且隐蔽地塞进了自己的袖口里。
陈越一愣,刚想回头询问。
“别出声。”张子虚目不斜视,嘴唇几乎没动,声音低得只有两人能听见,带着一股奇异的沙哑,“回去看,别在这儿。”
说完,他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,整理了一下衣冠,甚至没有看陈越一眼,快步跟上了队伍,消失在涌动的人群中。
陈越站在原地,心脏跳了跳。他把手伸进袖子,摸到了那个东西——是一张折叠得很小的纸条,纸质粗糙,像是从哪本旧书上撕下来的。
他四下看了看,没人注意。他快步走到一个没人的角落,打开纸条。
借着阳光,他看清了上面的字。
字迹潦草,像是匆忙间写下的,但每一个字都力透纸背:
“《备急千金要方》卷六·齿病篇·揩齿法——‘每日旦起,以温水盐汤含漱……以柳枝蘸药,上下刷之’。孙思邈注:此法可固齿,去风邪,除口臭,乃养生之正道。”
这是古籍!是药王孙思邈的书!是中医的老祖宗!
陈越瞬间明白了这张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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