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我来办。”陈越吩咐道,“还有,告诉他,安全第一,拿不到就算了,别把命搭进去。咱们不差这点证据,反正他这神农堂开业还要送。”
回到值房,陈越立刻叫来小禄子,脸色阴沉得可怕。
小禄子垂手站着,听着陈越的吩咐,眼睛越睁越大。
“大人,您是说……把这事儿透给司礼监?”
“不是透‘事儿’。”陈越纠正他,“是透‘风声’。就说咱们太医院听闻‘神农堂’可能在制作害人毒药,借免费赠药流毒百姓——咱们只是‘担忧’,‘拿不准’,所以请司礼监的公公们‘留个心’。”
小禄子琢磨着这话里的弯弯绕。
“您是想……借李公公的手?”
“李广最不喜欢什么?”陈越反问。
小禄子想了想:“不喜欢有人比他权势大。”
“还有呢?”
“不喜欢有人动他的钱袋子。”
“还有呢?”
小禄子卡壳了。
陈越笑了笑,那笑意很淡:“李公公最不喜欢的,是有人在他的地盘上,用比他更毒的手段敛财。东厂管着京城黑市,罂粟曼陀罗这些玩意儿,流进来多少,卖去哪里,他心里有本账。如今有人想用这玩意儿控住百姓——你猜,他容不容得下?”
小禄子恍然大悟。
“所以咱们只是递个话,李公公自会……”
“自会去查,去管,去收拾。”陈越端起茶杯,抿了一口,“记住,咱们是‘忧国忧民’的太医,不是‘告黑状’的小人。话要说得漂亮,说得像那么回事。”
“小的明白!”
小禄子一溜烟跑了。
陈越坐在椅子里,看着窗外那株老槐树。
冬天里没了树叶,只剩下枝杈在风里嗖嗖地响。
他忽然想起前世看过的一部老电影,里头有句台词:“让专业的来对付专业的。”
李广,可不就是专业干这个的么?
小禄子传信后不久,司礼监值房。
李广捻着手里那串紫檀佛珠,珠子一颗颗滚过去,发出沉闷的摩擦声。他闭着眼,像是在养神,又像是在听。
心腹小太监跪在地上,禀报完最后一句话,头伏得更低了。
屋子里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。
半晌,李广才睁开眼。
那双眼睛不大,眼尾拖着深深的褶子,可里头的光却锐——不是刀剑那种明晃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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