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在心的魏尚书。
“哟,这不是陈大御医吗?”魏尚书放下茶杯,阴阳怪气地说道,眼皮都没抬一下,“怎么?不在宫里伺候万岁爷,跑到我们户部来要饭了?这白糖可是贡品,都有定例的。你一个牙匠,要这么多精糖何用?莫非是以公济私,拿回去做糖葫芦卖?还是想拿去贿赂谁啊?”
陈越压着火气,耐着性子解释:“尚书大人,这是为了研制新的洁齿药物,是为万岁爷分忧,也是为了给宫里的娘娘们做脂粉用的(借口)。还请大人行个方便,回头必有重谢。”
“方便?”魏尚书冷笑一声,把那张条子往地上一扔,“户部的规矩就是不方便。你这条子上写得不清不楚,本官怎么批?回去重写!或者……你求求本官?给本官磕个头,本官或许能考虑考虑。”
这就是赤裸裸的刁难了,也是官场的下马威。周围的几个小吏都在捂着嘴偷笑。
陈越深吸一口气,不再废话。他弯腰捡起那张条子,拍了拍上面的灰,然后从怀里掏出那块皇帝特许他“专奏专办”、可调用相关资源的金牌,猛地往桌子上上一拍。
“咚!”
那沉闷的声音震得魏尚书手里的茶水都洒了出来,烫得他一哆嗦。
“尚书大人,看清楚了!这是万岁爷的敕令!见牌如见君!上面写得清清楚楚,凡涉洁齿事宜,各部需全力配合!您要是觉得您的规矩比万岁爷的旨意还大,那咱们就去御前辩一辩!看看是您的帽子硬,还是这金牌硬!”
魏尚书脸色瞬间变得铁青,盯着那块金牌,像是吞了一只死苍蝇。他没想到这个小小的牙匠竟然真的敢拿鸡毛当令箭,还敢当众顶撞他。
“你……”魏尚书指着陈越,手指颤抖,但在皇权面前,他不得不低头。他咬着牙,拿起大印,“咣当”一声盖了下去,那力道恨不得把桌子砸穿。
“拿去!陈大人好大的威风!不过这路还长着呢,山高路远,咱们走着瞧!”那眼神中的怨毒,简直能拧出来毒汁来。
白糖虽然解决了部分口感问题,但“发泡剂”仍是拦路虎。没有泡沫的牙膏,刷起来就像是在干磨,体验极差,根本无法把污垢带出来。
“我需要一种东西,”陈越一边比划一边描述,头发乱得像个疯子,“遇水能产生细微、柔和、丰富的泡沫,能把脏东西都卷走,还不能有怪味,不能辣嘴。”
刘铁锤挠着乱糟糟的头发,看着自己那双满是老茧的手,突然眼睛一亮:大人,您说的这个,听着咋有点像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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