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倍的神物——牙膏!”
他指着图纸上的规划,“到时候,前店后厂。这牙膏一挤,牙刷一刷,泡沫一出,口气如兰。这不仅是给宫里的贡品,将来要是能在京城的贵人圈子里卖出去,那也是……日进斗金的生意啊。”
这最后一句话算是说到点子上了。赵王爷虽然是皇族,但那一大家子人吃穿用度也是天文数字,谁会嫌钱扎手?
“好!这主意提气!”赵王爷一拍桌子,震得茶杯乱跳,“干了!要人要地是吧?这好办!”
“工部那帮老东西,平日里就像茅坑里的石头。不过本王这块石头更硬!听说那个刘铁匠和做微雕的老张头最近因为不肯巴结李广那帮人,正被晾着?本王这就写条子去提人!谁敢不给,本王去他家门口骂上三天三夜!”
“至于地嘛……”赵王爷想了想,“皇城根底下那个废弃的旧织造局小院,本来就挂在本王名下,地段好,还清净,后面还连着个水渠,正适合你说的那个什么……冲洗刷毛?就是它了!”
说着,他也是个雷厉风行的主儿,当场叫人拿来笔墨,都不带犹豫的,刷刷刷几笔写下了几张语气强硬的调令,然后从怀里掏出那枚沉甸甸的王府大印,“啪”地一声盖了上去。
鲜红的印泥,力透纸背。
陈越拿着那几张薄薄的纸,只觉得千钧重。
有了这几张条子,那些原本需要他求爷爷告奶奶、甚至还得被层层盘剥才能弄到的人才和场地,现在就是一句话的事。
这就是权力的降维打击啊。
当晚,回到太医院那间略显简陋的值房,陈越依然难掩满脸的兴奋与激动,仿佛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。
赵雪早已备好几样清爽可口的小菜和一碗熬得香浓的米粥等候,烛光下,她安静地坐在桌边,如同一幅静谧美好的仕女图。见他推门进来,脸上虽然带着疲惫,但眉眼间飞扬的神采掩藏不住,她一直微微紧绷的肩膀才稍微地松弛下来,冲着陈越露出一抹柔和的笑容。
“回来了?先用些饭食吧。”她起身,自然地接过他脱下的外袍挂好,又为他盛好一碗温度恰到好处的米粥。
陈越坐到桌边,也顾不上礼仪,先是咕咚咕咚灌了半杯温茶,然后便眉飞色舞、手舞足蹈地将今日在赵王府那惊心动魄的逆转、许冠阳如何自作自受、以及后续王爷大手笔支援的事情,活灵活现地讲述了一遍。
赵雪听得仔细,时而蹙眉,时而展颜,听到凶险处,捏着筷子的手指都微微发抖,听到巧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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