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对陈越那是比对亲爹还信,二话不说,抓过碗就咕咚一口含住。
一股清凉、温润、带着淡淡甜味的感觉瞬间在口腔里蔓延。原本那种火烧火燎、像是无数把小刀在刮骨头的剧痛,在碱水中和的作用下,神奇般地迅速消退。就像是柴火里浇了一瓢凉水,滋啦一声,火灭了。
“呜……呼……”赵王爷吐出一口浑浊的液体,连漱了三遍,最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,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,“活……活过来了……真他娘的活过来了!”
他抬起头,那双充满血丝的眼睛看着陈越,里面的凶光退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发自肺腑的感激和后怕。
“陈越……兄弟。”赵王爷也不称本王了,直接伸手重重拍在陈越肩膀上,“你这是救了老子第二条命啊!要是没你那一双招子看破这毒计,老子今儿个就算是没被毒死,也得把这一口牙全拔光了当废人!”
“这王府里肯定是出了内鬼。”赵王爷眼神一狠,透出一股战场上下来的杀气,“你放心,许冠阳那个狗贼进了大理寺,不死也要让他脱层皮!还有,以后这京城里,谁要是敢跟你过不去,那就是跟我赵见必过不去!老子拆了他家大门!”
这波不亏。收获了一个拥有皇室血统、顶级暴躁且极其护短的铁杆保镖。这在讲究人情的官场上,有时候比皇帝的圣旨还管用。
午后,王府花园的水榭。
危机过后,风波平息。阳光透过窗纱洒在桌面上,陈越正在给王爷详细处理着残余的创口,一边敷药一边也没忘了正事。
“王爷,此次虽然化险为夷,但下官心中还是难安啊。”陈越收起工具,叹了口气,一脸的忧国忧民,“那许冠阳之所以敢如此猖狂,甚至能渗透进这铁桶般的王府,说到底,还是因为咱们现在势单力薄,在这洁牙的行当里,没有自己的人,没有自己的地盘。”
他开始给王爷洗脑:“您看,我现在制作的牙刷,还得下官一个人在那小黑屋里手工磨;那些好的药材、盐、香料,还得看别人的脸色。这怎么能行?要想让咱们的脖子不被人卡住,咱们得有自己的‘根据地’!”
“根据地?”赵王爷喝了一口凉茶,眼神亮了,“你想怎么搞?”
“建工坊!招匠人!”陈越从袖子里掏出一张早就画得密密麻麻的草图,摊在桌上,“就在这皇城根下,找个宽敞的院子,挂上咱们自己的招牌!您出面,招揽工部那些手艺好但不受待见的老匠人。咱们不仅要做这全天下最好的牛骨牙刷,还要研发一种比盐粉好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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