务事说事,想要大事化了。”
“我告诉你蒋春兰,不可能!”
派出所的同志总算听明白了原委,再看眼前女同志眼神充满了同情:“所以是你们一家子欺负许兰芝同志一个孤女?”
“你们这样可要不得!”
自从许兵出来以后,蒋春兰那间一室的屋子就显得很挤。
从前没和李大山结婚的时候,蒋春兰和许晴睡一个屋,挤在一张床上。
许兵三天两头不着家,偶尔回来在客厅的椅子上铺个被褥,凑合着也能对付一晚。
现在李大山搬了过来,和蒋春兰睡一屋,许晴从上海回来以后家里实在住不下。
本想着让许晴搬去许兰芝的屋子,但是害怕许晴性子软遭了欺负,所以让许兵搬了过去。
蒋春兰叹气,两手一锤,似乎下了某种决心:“不是我们欺负她,实在是我屋里住不下了。”
“那间屋子也是许卫国名下的,我是她媳妇,许兵是他儿子,凭什么不能住!”
绕来绕去又回到了原点。
房子是厂子分的福利房,说到底许兰芝当初分户的时候也只是分了个户!
跟着许兰芝过来的两个同志相互对视一眼:“抱歉,你们的事已经不是我们能调解的了。”
蒋春兰看着两位同志走远,得意的朝着许兰芝道:“我就说了,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!”
许兰芝双手叉腰,无力的叹了口气。
起初以为找来派出所的同志出面调解,能平息此事,没想到蒋春兰一家是铁了心的想要占了自己的房屋。
本以为自己本本分分,安安稳稳的过好自己的日子,就能平安顺遂!
没想到总是有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自己,蒋春兰陷害自己是这样,无故丢失的画稿是这样,如今也是这样!
当真是人善被人欺,马善被人骑!
眼瞧着天色已经暗下来,自己也没个落脚的地方,许兰芝也不急,三两步走到自己行李旁边,打开行李,取出被褥,就这样水灵灵的在家属院的过道上打起了地铺。
赵晓春在楼上瞧着许兰芝的一系列动作:“许家大丫头,要不先到我家对付一晚吧,你建设叔今晚上夜班,不在家。”
许兰芝朗声道:“不用了赵阿姨,她蒋春兰能干出这种丧德的事儿,我睡个过道也没什么大不了!”
赵晓春啐了一口:“可不是吗?就她们家这样,以后谁敢给她家闺女儿子介绍对象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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