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的纵容与疼爱,再看到父亲有些松弛的皮肉和加深的法令纹,幼薇心里不由一酸。
她却强迫自己露出一个笑脸来:“爹,今天不是很开心吗?干吗突然说这个?”
余拓海收回手,轻轻别过头:“过了年,爹也该找些合适的人来,与你相看相看。若有喜欢的告诉爹爹,爹再找人帮你说亲。”
“……”幼薇不禁微怔:“爹?为什么?我……李言他……”
她想说她有喜欢的人,虽然她喜欢的人现在是遥不可及的身份,何况她与李承玦的事早早就对父亲坦白过,父亲当时只是沉默,却并未阻止。
先帝宾天那日,李承玦暗中入城找幼薇,所求之事也与父亲有关。
那也是她最后一次见到他。
李承玦母亲是番邦和亲的公主,他有异族血脉,士大夫之族自不可能支持他。他自知无缘皇位,只希望她父亲能在换防时给他留出一炷香的时辰,让他得以入城保护六皇子。
六皇子是最有可能继位的皇储人选,他说待六皇子登基后,他也可以借着这次功劳,将来不至于被流放或处死。
皇权更迭总是要流血,无论朝臣还是天家,也不知生在帝王家究竟幸还是不幸。
幼薇不想让李承玦死,所以她央求了父亲。
父亲听完仍旧沉默不语,并未给她什么回答。
再后来,幼薇便听到了李承玦是储君的消息。
为了她。
父亲还是答应了。
只是任谁都没想到,登上那个位置的并不是预想中的六皇子,而是谁都不曾在意的十四皇子李承玦……
无论最终情势如何,幼薇始终觉得,父亲对他们的事虽未明确表态,但也该是支持的,怎会突然要她与旁人相看?
听了她的话,父亲转回头直直地盯着她,表情是前所未有的严肃:“绵绵,你与……李言的事,今后忘了罢。”
父亲与她,都还无法适应那个名字。
幼薇仍旧不解:“爹爹,可是发生了什么?”
余拓海摇摇头:“爹只怕……李言并非良配!”
闻言,幼薇眉目一松,心头的紧张也散去不少。
“不会的爹爹,他从前便待我极好,凡我所提,他必放在心上;我想要的,他都会奉到我面前;我与他相识这许久,他更从未对我说过一句重话。爹爹此言,我还当发生了什么,若是担心这个,那实在是您多虑啦。”
余拓海嘴唇动了动,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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