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有,成为储君后,李承玦接连清洗朝臣三个月,在京中每一天都能听到臣子下狱流放的消息,能够在这场宫变中平安无事的臣子,未来君王赐下一些安抚性的赏赐也在情理之中。
马上便是除夕了,赐绫罗,制新衣,迎新朝,侍新君,一切都是美好的意象。
想必这几个月,李承玦一定是很忙很忙的。
没能见到他的时日里,她总是会梦到他。
那么他呢?他还记得她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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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还在先帝丧期,这个年过得并不隆重,上不设宴,下不欢歌,新符爆竹全都没有,但年节的气氛仍旧感染了所有人。
毕竟朝廷休沐十六日,上到官员下到百姓家家户户都能团聚一起,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。
幼薇也是一样。父亲整日统领禁军,很少在家,母亲死后,父亲担心继母会苛待于她,拒绝了一切说亲的人,坚决不肯再娶。
是以比起那些花团锦簇的大家族,父亲这个二品官员的家中实在太简单,府上只有管家、护院、粗使婢子、绣娘、以及一些近身侍婢和小厮,单薄得不成样子。
从小到大陪伴幼薇最多的,只有一只狸奴。
可是狸奴也有寿数,在一年前的冬天死了。
正因为狸奴死了,幼薇才决定去云居寺为她的狸奴上香,祈祷它下辈子能够托生成人,不想这一去,竟意外认识了李承玦。
……
今年的年夜饭仍旧是和下人一起吃的。幼薇府上规矩不多,何况这些家奴早就像家人一般。
他们给老爷小姐拜年,余拓海给他们每人都发了赏银,幼薇也赏了他们一些,领到银子的下人喜气洋洋,说了好多吉祥话,一时间府上热闹得不行。
待下人散去,那些热闹也散了,只余父女二人坐在大大的餐桌上,偌大厅堂是说不尽的安静空旷。
余拓海执起酒壶,还在给自己倒酒。
幼薇连忙起身按下:“爹爹,饮酒伤身,莫要再喝了。”
“爹没事。”余拓海轻轻拂开幼薇,酒水微晃,洒在了幼薇的兔毛袖口。
酒饮尽,余拓海搁下酒杯,覆住幼薇的手:“绵绵,过了这个年,你便十七岁了。”
幼薇点头:“是的,爹爹。”
余拓海望着女儿,眼底浮现伤感:“你小的时候,还没有桌子高,每次吃饭,都要爹抱着喂。明明还是昨天的事情,怎么一转眼就这么大了。”
想到这些年与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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