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不疼臣妾。”
听她说起昨夜的事,谢怀珩的眸色暗了暗。
那会儿他头一次尝到这软香温玉的滋味。
哪是她说叫停,就能叫停的呢。
即便当时他尚且还有些理智,偏她软声哼哼着好听,不似在埋怨,反倒像在缠着他要呢……
谢怀珩喉结滚动,想到昨夜他本顾及着魏太医所强调的。
于是在那般意乱情迷之中他还保持着清醒。
准备离开时,这可怜的人儿却哭闹着怎么都不给。
也不知怎就生得了这般娇气的性子。
谢怀珩越想,呼吸也不由得紧促了些。
鼻尖在她的脖颈侧蹭了蹭,呼出一口热气:“怎会不疼呢……朕的棠棠。”
他低垂着眼,细密地在她纤弱的脖颈上吻着,能感受到她的脉搏跳动。
声音哑涩又眷恋:“在这后宫中,朕最疼的便是你了。”
能让他这般放纵的,疼惜的。
她属实是第一个。
苏稚棠通过他这些天的反应,早便察觉到了他待自己的不同。
怕是真流露了几分情意了。
红唇勾了勾。
退开了些身子,手点在他的薄唇上。
娇娇道:“皇上,这会儿还是在白日呢。”
“昨夜四次都不够你泄火的?莫不是有了瘾了。”
她的性子属实是同其他后妃大有不同。
至少,他是知道寻常女子性子矜持,这种露骨的言语是难以宣之于口的。
谢怀珩抓着她的手,细细吻着她软软的手心。
轻轻闻嗅着她身上那好闻解乏的香息:“朕实在是难抵棠棠的美色。”
“棠棠……当真是天姿国色,世间少有。”
昨夜过后,他便一直唤着她的小名,似乎唤得顺口了,每每情/动之时都很是喜欢。
这会儿就是清醒了,也变得尤其的黏糊人。
苏稚棠微微一笑,抬手抚在男人的脸侧:“皇上原是这样的贪图美色之徒。”
“从前可不见你说这样的软话。”
她生得美,昨夜之前还如稚嫩绽开的棠花般娇嫩。
现如今,她身上的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媚态更甚,还含着足以让男人神魂颠倒的,甘愿为她赴死的韵味。
与谢怀珩梦中的那纯媚到了极致的狐狸精愈发地吻合了。
以至于谢怀珩有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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