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静婉攥紧了手,用力地咳了两声。
一旁的洗月端了药来:“娘娘,您将药趁热喝了吧。”
“一直咳下去也不是办法啊。”
她看着那白瓷碗中黑黢黢的汤药,皱了皱眉:“这药都喝了半个月了,一点效果都没有。”
“还不如不喝……咳咳咳!”
洗月眸色微动,轻声劝道:“娘娘莫要说这样的话了,这是张太医抓的方子,应当是出不了错的。”
“若是不喝,您的病情加重了该如何是好啊?”
苏静婉本也只是随口一说。
想到苏稚棠那饱满的身段,再看她如今的干瘪……
她也想让身子快些好起来。
只好压着恶心将那还温着的药咽了下去。
……
外界纷扰闹不到苏稚棠这里来。
她睡了个舒坦的回笼觉。
半梦半醒之间,感觉好像有人在摸她的脸,不高兴地皱了皱眉。
茫然地睁开了眼,便同谢怀珩那双墨色的凤眸对上。
他这双眼睛属实生得好,无甚感情时清冷,温和时像是含着绵绵情意。
她面上还含着未散的困意,睡眼朦胧地看着他,瘪了瘪嘴。
把脸埋进了他的手心里,闷声道:“皇上,怎么这样闹臣妾。”
“臣妾还想睡呢。”
谢怀珩知道她昨天受了累,见她这恹恹的模样也是心疼。
叫醒她并非是自己的本意,但听宫女说她一直没有进食,再睡怕是要错过用午膳的时候了。
这样可不行。
王德禄说会对身体不好。
谢怀珩将她从被窝里挖出来靠在自己身上,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柔和,像一块氤氲在温泉水里的暖玉:“用完午膳再歇息,可好?”
大手在她平坦的小腹处摩挲了一下:“知道你昨日累着了。”
“但这膳食却不能不用。”
王德禄常劝他要按时用膳。
他自己是没遵循,却记着让眼前的女子好好用膳。
苏稚棠哼哼着,眯着眼。
被他这么一说,好像还真觉得有些饿了。
没了骨头似的伏在他身上,抱怨道:“皇上……都怪皇上。”
她声音娇滴滴的,虽然带着控诉,却不招人讨厌。
反倒是惹人怜惜得很:“臣妾昨夜都说不要了。”
苏稚棠可怜巴巴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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