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方露了出来,嘴角忍不住上扬,“咋样?今儿个是来送野味,还是来还愿的?”
上次徐军送的燎鹿肝,让他回味了好几天。
“今儿个不送肉,送点素的。”
徐军笑着把背篓放在柜台上,也不废话,直接解开包袱皮,露出了那几根还带着新鲜泥土气息的鸡头黄精。
老白的漫不经心,在看到那东西的一瞬间,僵住了。
他猛地摘下眼镜,凑近了,鼻子几乎贴到了黄精上,使劲嗅了嗅。
然后,他伸出那双枯瘦却极其灵活的手,轻轻抚摸着黄精表面的纹理,就像抚摸情人的手。
“嘶——”
老白倒吸了一口凉气,猛地抬头看向徐军:
“你小子……这是把山神爷的胡子给拔下来了?!”
“这成色……这油性……这是极品啊!”
【医】(精通)的老白,一眼就看出了门道。
这可不是那种两三年的速生货,这是在深山老林腐殖土里,吸饱了地气的老山货!
“九蒸九晒之后,这就是黑金!”
“白师傅,您给掌掌眼,值个啥价?”徐军也不矫情。
老白沉吟片刻,伸出一只手,比划了一个八字。
“八十?”
徐军心里有了底,这价格在82年已经算是天价了。
“那是统货价!”
老白瞪了他一眼,“你这几根,品相太好,我要是给八十,那是欺负你个泥腿子不懂行!我给你一百二!但这东西,你以后要是再有,必须全给我留着!”
一百二十块!
徐军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。
加上之前剩下的底儿,这下子,买细木料的钱不仅够了,还能给家里添置点过冬的物件。
“成!白师傅敞亮!”
徐军痛快地答应了。
老白利索地开了票,数了钱递给徐军。
“对了,”
老白收好黄精,似乎想起了什么,“你小子上次说,还差着做门窗的‘细料’?”
“是啊,刘扒皮那只有粗料,做大梁行,做窗棂子有点暴殄天物,而且还没干透。”
徐军叹了口气。
“嘿嘿。”
老白神秘一笑,从柜台底下摸出一张皱巴巴的名片,递给徐军。
“你去县里的东方家具厂,找个叫赵木匠的车间主任。”
“赵木匠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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