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打听到一个,叫穆萨,就是秦大哥之前提过的那个!”
“他病得最重,已经快不行了!”
“家人偷偷请了好多大夫都没用。”阿箬说道。
“症状嘛,听说就像丢了魂一样,有时傻笑,有时恐惧,浑身无力,瘦得脱了形。”
穆萨!那个可能与“玄蛇”有勾结、出售“彼岸吻”和“忘忧草”的西域胡商!
他竟然也中了招?
是灭口,还是……内讧?
“这是个重要线索!”萧止焰立刻起身,“我必须立刻去见风隼,查清这些胡商倒下的真相,以及是否与柳家或‘血瓷’有关!”
“拨弦,你和阿箬留在客栈,务必小心!”
萧止焰匆匆离去。
上官拨弦心绪难平,柳家瓷窑的诡异,“血瓷”的奇特,病倒的西域胡商……这些线索如同散乱的珠子,急需一根线将它们串联起来。
她走到书案前,铺开纸张,将今日所见所闻和已知线索一一写下,试图找出其中的关联。
目光落在“血瓷”和“矿物成分”上时,她忽然想起师姐笔记中有一段关于西域奇石的记载,有一种名为“朱心血石”的矿物,研磨成粉掺入某些材料中,会在特定条件下产生异变,其特性……
她正凝神思索,窗外忽然传来一阵极轻微的、几乎难以察觉的叩击声。
不是萧止焰,也不是秦啸或风隼约定的暗号。
上官拨弦瞬间警觉,对阿箬使了个眼色,两人悄无声息地移动到窗边。
上官拨弦轻轻推开一条窗缝,只见窗外屋檐的阴影下,站着一个身形瘦小、浑身笼罩在黑色斗篷里的人。
那人抬起头,露出一张苍白而惊慌的脸,竟是在柳家瓷窑库房外有一面之缘的那个管事!
他颤抖着手,将一个小小的、用油纸包裹的物件,飞快地从窗缝塞了进来,然后用气声急促地说道:“上官姑娘……瓷……瓷有问题……小心……小心柳……”
话未说完,他像是受惊的兔子般,猛地缩回阴影里,脚步声迅速远去,消失在嘈杂的街市中。
上官拨弦心中剧震,迅速关好窗户,捡起那个油纸包。
打开一看,里面是一小撮暗红色的、带着金属光泽的粉末!
她用手指沾了一点,凑近鼻尖,一股极其微弱的、混合着腥气和硫磺味道的熟悉气息传来——与她在鬼市找到的药渣、以及萧止焰在诏狱碗底发现的药渣气味,同出一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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