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向了东北——那是江陵方向,周瑜的地盘。
“东北……”林凡喃喃自语。
“会不会是鄂焕故意误导?”文聘皱眉,“苍龙岭一会,他虽口头承诺,未必真心归服。”
“非也。”林凡摇头,“鄂焕若想挑拨,大可直接指认江东,何必拐弯抹角?他点明‘东北’,反显可信。周瑜若真为幕后主使,必行事隐秘,断不会轻易留痕。鄂焕能查到踪迹,要么是对方真露了马脚,要么……是故意露出的马脚。”
文聘面露困惑:“太守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有人想让我们相信,袭击是周瑜所为。”林凡收起军报,目光沉凝,“或是想让江夏与江东互相猜忌,乃至兵戎相见。”
“那幕后之人会是谁?”
“未知。”林凡坦然道,“可能是许都暗流,可能是荆南势力,甚至……是我们身边之人。”
话语平静,文聘却觉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。
接下来数日,江夏城表面平静,内里暗涌更烈。华佗收信后,果真心急筹建医馆。这位神医不仅医术高明,行事更雷厉风行,三五日间便在城北选定馆址,着手招募学徒。
林凡亲往探视,见华佗正指挥工匠改建房舍,便问:“先生需何物力,尽管开口。”
华佗擦去额头汗珠,笑道:“太守肯辟地建馆,华某已感激不尽。只是学徒之事,恐有难处。”
“哦?何难之有?”
“学医需识字、耐性子,更需仁心。”华佗轻叹,“江夏历经战乱,年轻子弟多投身军旅,肯静下心学医的,怕是不多。”
林凡沉吟片刻:“先生可放宽条件。不识字便教,没耐性便练。至于仁心……乱世之中,能以一技之长自保、助人,便是仁心的起点。”
他顿了顿,又道:“我从军中抽调二十名受伤退役的老兵,他们识字知礼、纪律严明,更懂伤病之苦。先生先教他们急救护理之法,学成后既可充实医馆,亦可回军中传授,一举两得。”
华佗眼睛一亮:“此法甚妙!”
话音未落,一名亲随匆匆赶来,在林凡耳边低语数句。林凡脸色微变,对华佗拱手道:“先生先忙,林某有急事处理,改日再来叨扰。”
返回太守府,张嶷已在厅中候立,面色铁青。
“何事?”林凡沉声问。
“益州有回信了。”张嶷递上一封密函,封印是益州牧刘璋的官印,“但并非给我们,而是给朝廷的。”
林凡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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