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他一人承担。解航,作为唯一的继承人,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继承这笔‘合法’的遗产。”
李维民倒吸了一口凉气:“所以……解迎宾的死,可能也是他计划的一部分?”
“不完全是。”买峻摇了摇头,“他或许预料到自己会死,但他没想到会死得这么快,这么突然。他的死,打乱了那个人的计划。”
“那个人?”李维民的声音一紧,“你是说……解航?”
“对。”买峻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寒意,“他原本的计划,或许是让解迎宾在法庭上,把所有的罪责都揽下来,然后他再以‘受害者家属’的身份,回国继承遗产,甚至可能还会为他父亲的‘罪行’公开道歉,博取同情。这样一来,他既能拿到钱,又能洗白身份,甚至还能在新城立足。”
“好深的心机!”李维民忍不住惊叹道,“可是……他为什么要这么做?他父亲是犯罪分子,他难道就不恨他吗?”
“恨?”买峻冷笑一声,“或许他恨,或许他不恨。但对他来说,钱,才是最重要的。权力和金钱,才是他真正想要的东西。”
“那我们现在怎么办?”李维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决绝,“我们不能让他得逞!”
“当然不会。”买峻的嘴角泛起一丝冷笑,“他想等一个时机,那我们就给他创造一个时机。”
“创造时机?”李维民不解。
“对。”买峻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精光,“你立刻去办两件事。”
“第一,放出风声,就说解迎宾的案子已经结案,他的所有资产,包括海外资产,都将依法拍卖,用于赔偿受害者和国家损失。”
“第二,秘密联系国际刑警,让他们密切监控解航的一举一动。他如果有什么动作,立刻向我汇报。”
“是!”李维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兴奋,“我这就去办!”
“还有,”买峻补充道,“关于保险箱的事,暂时保密。除了你我,不要让任何人知道。”
“明白!”
挂断电话,买峻走到窗前,看着窗外的彩虹渐渐消散,天空恢复了澄澈的蓝色。
他知道,自己刚刚布下了一个局。
一个针对解航的局。
他不知道这个局,会不会引来那只隐藏在暗处的狐狸,但他知道,只要他动了,就一定会露出马脚。
他转身,看着客厅里,陈雨正抱着那只被剪开的兔子布偶,小声地跟它说着什么,脸上带着一丝天真的笑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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